赵平津点点头,难得温情地应
西棠安慰地吻吻他耳朵:“没事儿,现在挺好。”
他声音有点哽咽:“舍不得。”
赵平津埋头她胸口,眷恋地不愿移动。
西棠抱着他,感觉像抱着个孩子。
下午司机接西棠返回剧组。
他摸摸她后背右侧肩膀,那里贴着两块厚厚药膏贴布,裹住整块骨头。
赵平津抱着她,手横在她背上,轻轻地问句:“手疼?”
西棠脸上是累到极点满足,嘴角有点儿恍惚轻笑:“嗯,不要紧,因为这几天在拍京戏呢。”
赵平津却比她清醒得多:“你当初就不该那样气,说那样话,哪个男人受得。”
西棠后来回想起来,也直觉得自己年轻时候其实处事欠妥,她略带歉疚地轻轻应声:“嗯。”
少女身体如颗新鲜饱满杏子,带点儿酸涩苦味,却常常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迷人风情万种,他被完全被她治住。
也许他们是天生注定情人。
生中,若论起情事,她是他有过最好女人。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勇气再触碰这份记忆。
但此时此刻口腔里都是她甜杏般气息,觉得身上舒服极,又被股燥热折磨着,他手掌贴在她肩上,抚摸她锁骨,她身体,紧紧地贴在他胸口。
赵平津跟西棠块儿走,西棠有点担心他身体:“不再多休息天?”
赵平津已经恢复精神,早上新剃胡子,干净下巴泛出些许青色,黑色西服,白色衬衣配暗红斜条纹领带,俊朗眉宇之间有凛然端正寒意,不笑时候嘴唇线条很冷峻,仿佛冰封河底被冰雪浸过尖锐岩石,窗外雪色映得他脸色有点苍白,但这丝毫无损他英俊。
赵平津听她话,若无其事地答:“没事儿。”
将她送到剧组,赵平津淡淡地说:“再给你电话。”
西棠拎包要下车,手扶在车门上,回头说句:“回家去休息几天吧,你身体不容易养好,不要大意,当心溃疡复发。”
赵平津反倒愣下,闷声闷气地说:“不是要说这个,是——”
话说半,他忽然停住。
他掌心贴在她肩上伤疤,轻轻地抚摸,下,又下。
沉默许久。
赵平津低低地说句:“不该害你遭这罪。”
西棠终于清醒,迷茫地看着他:“干什呢?”
赵平津不让她说话,只手捂住她嘴,唇已经顺着她脖子密密地吻下去,西棠手抵住他肩扭着腰挣扎下,却瞬间撩起他更深欲望。
赵平津猛地把抱起她,黄西棠搂住他脖子尖叫声,却又在下刻笑出声来,赵平津亲密地亲亲她脸颊,两个人换个舒服位置。
火山熔岩般热流在两个人交缠着身体里流淌,西棠身体在他手臂里,辗转如明媚柔软溪流。
餍足过后,赵平津久久地停留在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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