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临往浪潮翻涌江面,延绵不尽,记挂那落难母亲,无奈却也气愤,潸然泪下。
“母亲,您几十年手段怕是欠下不少债,如今是生是死皆是命,金斓不能只帮着您也不顾父亲遗愿,您保重。”
而沈珩于她而言,终究是南柯梦,海市唇
“纠结那多年,直到启程回塞外那刻,忍不住问母亲那个问题.…其实是有怨,如果母后那时候不要沉迷于朝政,多陪陪,或许就不会那碰巧听见父亲和晋王对话,不会知道鸡蛋羹秘密,父亲死也就随风而逝,然后接受塞外,bao乱,成为股助力。
便会心安理得,直到母亲彻底显露真正意图,然后再开始悔不当初,大姐姐现在不就如此,她陪着母亲陷得深,比更痛苦。”
真正让她选择孝帝原因,却是在她回去后得知母亲暗中截掉中原流往塞外物资。久居大草原,她早已将那人视为子民,他们并不是真茹毛饮血,而是环境所迫,只要加以教化,辅以仁政,世道将会越来越少战争。
寒冬正是最需要粮食和各种御寒之物时候,母亲居然毫无慈悲之心,能下这般手段.…这天下确实不能姓萧啊。
十日后,金斓公主主动退兵,并将南蛮大权交由朝廷,她侧独居寒水江边独园中,发誓永不再踏出步。
澜公主已崩溃大哭,“为什是这样,为什是这样…”
林公公上前去,心疼地劝道:“大公主啊,您听话吧,把兵撤,这也是为您父亲,为开国列祖列宗啊。”
天黑之前,银翎公主欲带着林公公乘船返程。
她满是不舍,拿出个装着水琉璃瓶,倒半去另个瓶子,轻轻放在案前。
悲戚对金斓公主说道:“大姐姐,们大概永远回不儿时成长之地,南蛮再冷也不会下雪,塞外有却是空灵…这是从京城带出来雪,虽然化成水,但依旧是故乡雪啊分半给你,们两姐妹和母后,三人以后各自安好吧。”
香舒端来碗黑乎乎药,要呈上去,几度徘徊。
金斓公主毫无生气,见状便问她:“这不是沈珩孩子,你觉得不应该打他?”
香舒哭道:“殿下,不管这孩子是谁,总归是您骨肉,余生苦短寂寥,有个孩子承欢膝下,也是唯欣慰啊。”
说到余生,是啊,苦短寂寥,这滋味何人能懂,都是造孽。
有个小生命降临冷清禁地也好,“那便将错就错,留下吧。”
后知后觉至亲永无相会,金斓公主追出去,望着唯妹妹登上大船,痛哭不已。
“银翎,对不起,姐姐不该打你鸣鸣鸣鸣.…”
她们最后面,不应该是这样,没有惺惺相惜,甚至连个拥抱都没有,从此天各方。
大船行于江面,林公公拿来药膏走到银翎公主身边,见她黯然伤神样子,问:“公主可是后悔?”
银翎摇摇头,眉间只有满满遗憾。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