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斓公主喘着粗气起身,下刻又恢复笑颜,“死相,这次先放过你。”
她穿戴好衣物,整理发髻,出帐,瞧见送饭两个炊事兵过来,检查菜肴,问道:“熬鱼汤吗?”
两个炊事兵在灶头干活,灰头土脸,直点头,特意指指个小瓷碗,“按您吩咐,不敢多,就那点。”
金澜公主:“嗯,注意量,他不能喝多,就这点会全灌下去。”
帐内沈珩听见对话,恨得双目裂出红血丝,不想自己那狼狈,挣扎着坐起来。
那睡榻。
金斓公主婀娜走近,她想柔声说话,却不自觉透出丝癫狂,说道:“沈郎,连着赶大半月路,日夜兼程,你若是再不好好休息,身子会熬坏,会心疼”
沈珩负手立于旁,不知对着空虚帐布发什呆,听见金澜公主声音,眼神锋锐地割向她,冷冷说道:“熬得再坏,也不及公主日日灌臣鱼腥之物来得严重!”
“只是觉得是药三分毒,正好你厌恶能制得你手脚无力,何乐为不为呢。"她轻抚那张俊脸,“京城那边以为你死,而你人到南部来也没人知道,注定永远没机会再相见,待这边配合起兵,母亲夺回天下,你便可以堂堂正正以夫妻名义行走天下她用力抱紧沈珩,沈珩却因为无力而节节后退,二人倒在床榻那柔软熊皮上。
金斓公主压在他上头,捻起他墨发,惋惜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多秀色可餐啊,无奈有身孕,不然现在吃定你,在南部地界,你手下全无,再不可能出现沿香殿破绽让你使手段。”
可他还没来得及拢回衣服,两个炊事兵已经进来。”…大…大哥!”
敞着胸膛,衣服凌乱沈珩浑身震,脸色变幻莫测。
抬头,眼前两个来送饭食居然是沈靖,还有萧盛铭!
沈珩点力气都使不上,低吼:“滚下去!”
金斓公主却看不惯他这副不情不愿模样,心里其实记恨着他用李淮生摆自己道,忽然发狠撕扯他衣襟,把手伸进里头肆意,激得沈珩怒不可遏。
“别碰!”
“怎,还想为萧氏守身如玉,可笑!便要碰,还要撕光你来碰!”
就在这时,帐外有小兵来报:“公主殿下,萧伯爵有请您过去主帅帐商议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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