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舒惊惧又无奈地点头,悔色满满。
“蠢!你赶紧去想办法,灭口也好,抢账目也罢,还要将剩下合欢香通通毁掉,记住要快!绝不能让沈珩翻身!”
“噢噢…”香舒脑子混乱,手足无措,提起裙子就去。
金斓公主紧张到喘气,还有几日便要启程回南蛮,她最后计划不容有失,随即喊来夜白。
“告诉单玖珠和霍柔依,本公主要见她们!”
但如果再次会审,人证没到场,供词也没有,到底不符合流程。
但邵渤觉得也只能先这样,接着道:“沈珩人正在暗中活动,估摸是在找什,臣以为两个人证他无可抵赖,剩下只有从物证攻破。”
“物证?”萧太后疑道:“那个香炉?不对,是里面合欢香吧?”
“正是。臣调查过,这款合欢香是温香楼内不二秘药,原来名字叫合欢幻情香,拗口改成最常叫合欢香,般用来给那些不从命却要开苞青楼女子用,后来稀释后也会在酒色场合中使用。”
萧太后认真听着,“然后呢?”
尤子嶙话不断回旋耳边。
他低下头,习惯性地转动拇指上扳指,即使指间是空。
心中计策犹如竹生茂长。
角落里,折返邵渤暗中观察着那二人,同样在心中千思万算,谋定而动。
夜晚,安寿宫内。
吩咐后,她才整理仪容,仪态翩翩回到前殿。
只听邵渤是在问萧太后:“娘娘,若是沈珩愿意归顺于这边,您打算放过他吗?”
萧太后冷笑,扭头就问直不说话尤子嶙:“尤侯怎看?”
尤子嶙定定回道:“回娘娘,眼下他没得选,只能选您。”
萧太后想想,却看着尤子嶙别有深意说道:“嗯看情况,皇帝已然是不信他,他确实只能投向哀家这边。从前哀家就知道,沈珩在治理上是把很好刀,就看是握在谁手里,罢,如果他愿意诚心想着
“沈珩坚持称自己无罪,那合欢香到底是怎来,他人应该是在调查这个,因为此药几乎不外卖,只要查到是谁在那买过,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最后使用人。
到时将温香楼合欢香与香炉里对比,大半真相就出来,所以沈珩贴身侍卫青杨这段时间直出没温香楼,定是在找证据!”
至关重要环。
这说,萧太后便瞥眼金斓公主,母女二人正好对上眼,金斓公主抿抿唇,起身告退。
走至偏殿,她拽过香舒问:“是不是你亲自去温香楼买?”
金澜公主消沉坐在旁,萧太后轻慢捻着串佛珠,抬起眼皮瞅下站在自己前面两个男人。
他们是自己秘密召见。
“哀家已提议三日后提审沈珩,你们怎看。”
邵渤说道:“可李淮生那边称病,说要专心养护,告假个月,不再上场做证,供词也迟迟未签。”
萧太后沉吟,“这事哀家知道,但是他当日亲口在金銮殿上指认,大伙都看见,怎都得算数,后续来不来,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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