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目光落在案前,食指无意识地敲击着,似乎对要说出来内容有些难以启齿。”…你不是很好奇之前收到信是什吗?”
尤子嶙回忆片刻,立刻道:“就是在马车里,咱们俩块时收到那封对不对!你当时那个脸色啊,像要杀人,又像做什亏心,说!到底是谁写给你!”
“是…金斓公主。”
“什…什!”尤子嶙跳起来,“不是,她个公主,写信给你个右相,这后官和前朝,你们又不是亲戚,什意思!?”
“先帝驾崩前年,刚任四品,与金斓公主见过几次,后来先帝曾单独召见,问愿不愿意做驸马”沈珩边说,边闭着眼揉眉心。
沈珩想法,他又细细回想萧羡鱼昨晚举动,她便是站在她锁嫁妆那个柜子前,听到他声音吓得慌乱。
“青杨,你和蓝既都给查,最迟明日,要知道夫人在望云楼见人是谁!”
下午,尤子嶙因公务来寻沈珩,却发现他心事重重。
“过几日要出发祭天,你还有精力想别事,批批这些文书吧!下面人等得脖子快等长!”
他将大摞待右相确认审批册子推到沈珩前面。
“与官家私下商量,为争抢储君之位,官家希望顺势迎娶金斓公主你也知道,那时条心对夫人将死不死,面不能违抗命令,面拼命劝自己彻底放弃想她念头。
这来二去拖延时间,相处过后,金斓公主早已认为能嫁得成,可是到最后内心根本接受不,幸好那时候南蛮来求亲,见形势,立刻上书附议朝臣意见,这才破局。”
尤子嶙听,说道:“兄弟,明白,你当初撩拨过金斓公主,如今人家死丈夫回来,极可能是要把弟妹轰走,自己肚子里带个种,来个二嫁你这位新晋大相爷啊!”
沈珩看也不看,其实这些文书内容他大致知道七七八八,朱笔挥,不过个时辰事。
“有人在拆姻缘,夫人都快没,还管什劳子活。”沈大相爷霸气把笔扔,后仰靠在椅背上。
尤子嶙把笔重新拿回他手里,从中挑出几本,然后说道:“这,你先批!”
也就看在是兄弟份上,沈珩耐着性子,勾勾写写落个字。
尤子嶙收好文书,拍拍兄弟肩膀,“以为自己挺惨,想娶人娶不着,没想到你这娶着,还有人来拆,说说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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