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羡鱼冷笑:“姜家匿税,数额巨大,官家仁慈没把你们全拉出去砍,抄家已是从轻发落,倘若没做这样事,任天王老子翻烂账目都不会出事,姜家谁也怪不上!”
“是是是!”刘溪兰赶紧承认,“是说错,就不应该干那种事。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银湘楼又被烧毁,姜家那边抄得鸡犬不剩,而大部分嫁妆已经贴进修缮银湘楼羡鱼,这次你定要帮帮”
27姜家如今贫如洗,树倒猢狲散,族里许多人离开玉州自觅出路,徒留姜明每日浑浑噩噩,窝在刘家宅子。
而刘家好几个人身为地方官,因此案遭受牵连,到现在还被
“这样看来她真吃穿不愁.…”说完,刘溪兰哭起来,加上额头撞出块血红,凄凄惨惨,叫人听也猜着是骨肉分离悲伤。
萧羡鱼见状,便想叫个丫鬟搬个凳子过去,可凳子还没搬到跟前,刘溪兰唯唯诺诺开口:“"云姐儿日子过得好,这个当娘就放心。实不相瞒,羡鱼,这次前来是有事与你商讨。”
莫非是姜家被抄,她与姜明过不下去,想和云姐儿待起生活?
如果是这样,萧羡鱼是欢喜,毕竟生母就是生母,多个至亲人照顾云姐儿长大,那孩子会更加快乐幸福。
而她会尽力保全她后半生衣食无忧。
沈家大门前闹哄哄。
两个婆子看着个少妇模样人坐在台阶上,谨慎架势就是怕她再次撞门弄出人命。
萧羡鱼在影壁后也看到是什情况,叹口气。
不愿事态闹大,反正云姐儿又在侯府养着,便叫人将刘氏叫进花园里,见到阔别几个月刘溪兰,萧羡鱼打眼过去有些惊讶。
之前便觉得她比几年前明显见老气,如今再见,那精神和模样更是糟糕,风尘仆仆,可能是刚下船,急于过来,面上脂粉脱很多,十足疲态。
满怀期待:”你说。”
刘溪兰擦擦眼泪:“朝廷把姜家抄,这事们都觉得与你们无关,毕竟李大人与你特殊摆在那…”
都和离,前夫怎会帮不喜欢前妻出气,所以抄家事算不到萧家头上,只能感叹是命运转折。
银湘楼事件就算怀疑是萧家搞鬼,由于主诉人姜家都犯法,京都府衙和大理寺自然不再追查。
他们败得彻彻底底。
萧羡鱼不觉皱皱眉。
相反刘氏这边看着眼前这位沈相夫人,还是如从前精致娴雅,且又瞧见她皱眉动作,股无法形容自卑悄然而起。
离开玉州时候,已与你撕破脸皮,你今日又来做什?”
此次再相见是上门人厚脸皮,刘兰溪顶着额上伤,狼狈不敢把头抬起来,低声问道:“云姐儿还好吗?”
她能主动问起云姐儿…萧羡鱼顿时心底软下,心想做母亲到底还是会念着自己十月怀胎剩下孩子,便把态度也放轻:“她挺好,已经习惯京城生活,迟些要送去学堂启蒙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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