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羡鱼听出沈珩平平无奇两句话里有股说不出奇怪感觉,以为自己想多。
她笑道:“有皇后娘娘宴席可就太好,有喜欢就去打听下,去对方家中多走动,早点让你们能相看。”
沈靖:“嫂子,其实大哥看好就行,你们操办,不必去宴席上瞧,也不必费心再相看。”
“嗯?”萧羡鱼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不是需要你喜欢,再问问人家是不是也喜欢?只要两个人都点头,家里也点头,就能下聘。”
沈珩贯惜字如金,沈靖这时候也学个十足,不说话,萧羡鱼疑惑看向沈芊,沈芊用眼神叫她别理他们。
见大兄长都这般,他们也不好多嘴再说那支已经被主人抛弃笔。
沈靖把边关沿途风貌图册送过来,沈芊也把好墨放下,四人坐下闲聊。
沈靖因回来时日有限,沈芊沉不住气,便提起来:“大哥嫂子,二哥好不容易回来,是不是该把他终身大事理理呀?”
沈珩颔首,“是该。”
这可是大好事情,萧羡鱼笑问:“阿靖可有意中人?”
沈珩最宝贝…萧羡鱼怔住,缓缓挪开脚,只见支离破碎琉璃杆与紫毫头被残忍分家。
“这个是”
沈芊急着要大声说出来,被大兄长冷冷瞥,立刻噤声。
沈珩道:“是普通毛笔,无碍。”
自家兄长轻描淡写说法也让沈靖诧异,那明明是早几年前兄长步入仕途时,特地给找个精通大师傅花三年时间打造琉璃紫毫笔,世间只此支,无价。
“嫂子,咱们该怎样就怎样,要不们去你房里吧,不是说新做靴子给二哥,做到哪去看看。”
沈芊拉着萧羡鱼就走,边走还边讨论皇后宴席该穿戴什,直到她们远到听不见,两兄弟才敞开来说话。
沈靖问道:“大哥,你就和上回样,指明要娶哪家姑娘,其实也不需要去看。”
沈靖想也没想地回答:“没有,嫂子。”
沈芊满眼期望对着萧羡鱼说:“嫂子,得靠你。”
萧羡鱼自然知道自己作为长嫂该做事,可她有点为难道:“这些年外交甚少,旧识熟早都嫁,也没来往,去问问嫂子吧,她认识人倒是多。”
沈珩却道:“不用劳累,过两日皇后娘娘举办官眷宴席,偏家常,那时来女眷多,二弟你参加下,瞧几眼。”
怎感觉像挑萝卜白菜似…还不用她去操劳。
萧羡鱼瞧见老二和老三神色,感觉是个宝贝,可又瞧瞧沈珩,又不像是个宝贝…她弯下腰去捡,把被沈珩拉起来,“琉璃渣子伤手,别碰。”
说完,捞着人往罗汉榻坐去。
萧羡鱼都坐下,眼睛直往那边地上瞄,心想要看清是个什样笔,得上哪买回来赔这个还没消气小气鬼。
沈珩到另头入座,经过时利用身体遮挡瞬间,伸手扳过她脸,不准再看。
然后,斯文利落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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