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自觉配合,“放心,知道该怎做,好好过日子就行。”
过是叫她搏搏罢。”
秀月呜咽跪下,萧羡鱼牵她起来,“不哭,以后这事不提。”
沈珩也没有再为难,心里犯愁是最初什都丢江里去,只剩下点面粉小米参茸之类,没肉可炖,而离最近城岸至少还要再飘四五日。
现在连柴火,都是拆小舟来烧,幸好是夏季,要是大冬天,可如何是好。
他命人先用参片泡水给萧羡鱼将养着。
萧羡鱼乖乖喝杯,精神好些,想想什,把秀月叫退。
她对沈珩说道:“这水寇有问题,不是劫财劫色后杀人,而是专门来杀人。”
沈珩顿顿,没想到她居然在那种情况下还有份定力去观察,但终究不愿将是非卷在她身上,省得忧思成虑。
“羡羡,那些事不需要去多想,都会处理好,你只要每日无忧无虑些,对而言便是好。”
萧羡鱼认真看进他眼里,深邃包容,安稳踏实,也知他场面上有许多事自己不能去插手,只要做到不拖累,也算是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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