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羡鱼发现向来有不喜与他人共使膳具沈珩从头到尾用都是同双筷子,就是他吃,又夹她吃,又再自己吃…看,他又夹青菜过来准确无误地放进她嘴里,这感觉怎,怎跟喂雏鸟似,上句不是才说她长大。
连吃好几口后,萧羡鱼终于不要,拉着他说回正经事。”你到底怎想嘛,莫名其妙说长大不长大。”
沈珩端碗甜羹给她,说:“羡羡,你已经会自己做决定,会自己解决事情,会为家里出头,你长大,有些变,这四年来,错过你太多。”
说完,他目光深邃地凝视她,那目光里蕴含情思十分复杂,让萧羡鱼在余生回忆起时,仍心有感戚。
她将手滑进他宽大掌心中,小声说道:“你也变,也错过你很多。”
改嫁之事?”
“嗯…”萧羡鱼缓缓解释道:“她想把大哥女儿云姐儿带着块改嫁,那孩子目前是宁勇侯府唯嫡女,带着改嫁那是不可能,架不住大嫂家死活不肯她们母女分离,二哥哥去也没什作用,想女人间好说话,与大嫂从无龃龉,得去趟玉州见见她们。”
沈珩嚼着菜,思量后说道:“羡羡,你说与商量,其实心里早定打定主意要去,对?”
被说中心事,萧羡鱼抿抿唇,没敢接话。
正如沈珩所说,她已经打定主意,就算他不同意,她也会不管不顾前去。这事不单单是宁勇侯府家事,已经关系到整个萧氏家族颜面,若是处理不好,与他们分家永明伯爵府,指定要上门来骂。
沈珩眉间凝重起来,“你是听不少传闻吧,说心狠手辣,为达目不择手段。”
萧羡鱼沉默,沈珩自嘲笑笑:“没错,若不这样,想要东西永远得不到手不过这些你可能无法理解与体会。”
她缓缓挨近,脸上并没有半分惧怕,“沈珩,虽柔弱,却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父亲和大哥多少次任务归来,行囊内衣袍皆是血污,有时候是打仗,有时候是平寇,可见他们杀多少人,可不在乎,只要他们能回来。”
小手紧紧带着他,抚上自己脸,她脉脉说道:“朝堂与沙场平寇无异,这世道上所有事不是非黑即白,哪里都是尔虞诈,生死富贵线之间,相信你为人,也相信你所做切…”
但是女子出嫁从夫,也忌讳远行抛头露面,夫家不允许,那是不能做,真是忠孝难两全……是定要去,你生气也好,不理解也罢,等回来后你骂打都行,不能忘本,这事必须出面。”
她坚定说完,紧张地等待沈珩反应,只听沈珩幽幽声惋惜。
“羡羡,你长大。”
他语气平平,掺杂丝复杂却不易察觉情绪。
夹口羊肉喂她,说话归说话,菜凉就错过它最美味时候萧羡鱼吃着,真鲜嫩多汁,差点把舌头也嚼,沈珩见状,又喂她筷,也给自己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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