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嘴巴不严实,不能用。是不能做主吗?”
沈珩轻笑出声:“不是,全凭您做主,沈相夫人。”
萧羡鱼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泛起丝甜腻,尤其闻着沈珩身上气息,人也松乏,闭上眼入睡。
不知过多久,她又听见沈珩轻声说:“明日想穿你做袍子。”
她手覆在他胸膛上,嘟囔回道:“穿,等你下朝公干回来就穿。”
晚上,沈珩虽然没回来吃饭,却早早回房。
萧羡鱼已经洗漱收拾好,没料到他比往日早回来,坐在镜子前不知所措。
沈珩看看她,神色温和,去浴房洗漱。
萧羡鱼做贼样,自发先去床里头躺下,半刻后沈珩便出来,叫丫鬟们灭灯退下。
窸窸窣窣之后身旁来动静,沈珩躺下很快抱过来,萧羡鱼立刻僵身子。
去接,刘家不敢不给人。”
玉州刘家世代有子弟做官,但最风光辈也未进过京任职,刘氏与萧盛忠成亲属于高嫁,萧盛铭继侯位,是为家之主,去要人名正言顺。
可偏偏,萧羡鱼打心底里有预感,萧盛铭此去怕是没那顺利,而她现在又不能走开,二房那边把戏还没落幕呢。
沈芊约其他家姑娘去府上玩,萧羡鱼不方便,她便自己去。
沈芊走后,她再三思量,还是觉得玉州之事自己恐怕要做手出门准备,以防萧盛铭空手而返。
沈珩盯着帐顶绣鸳鸯交颈,听后,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好。”
夜好梦。
岂料沈珩双有力臂膀将她翻过来,手掌贴着背轻抚着,“羡羡,是不是还疼?”
萧羡鱼听到这个羞死人问题,把头埋进他颈窝,察觉他浑身潮热,就跟昨晚模样。”…还有…点你今天可别再来.…”
“放心,从宫里御医里拿药膏,消肿生肌,你好生用用。”
她听到沈珩叹息,大手顺着背往下去,想疼惜下又怕弄疼似,停好会儿又无奈地回到背上,继续轻抚。
“听说你今日打发个婆子和丫鬟。”
沈珩休沐明日结束,沈立璋和沈殊今日都去办公,慈莲阁明早天亮,待沈珩离开后肯定拉她去跪法坛。
也是时候看看她们物色两个水命小妾什样。
“嬷嬷,你明早天亮就出去,悄悄,替跑趟三清观…”
萧羡鱼对孔嬷嬷附耳详说,孔嬷嬷听后,疑惑道:“夫人,您为何不告诉芊姑娘,她是站咱们这边,您告诉她更有利们。”
萧羡鱼摇头,经历过事深有体会,叹息声:“未出阁额姑娘名声何其重要,这事要是被搅成,二房那边又会暗中歪曲事实传流言出去,不想阿芊受牵连。以后嫁人,烦心事就多,她应该好好享受在家闺阁日子,不应该过多参与到内宅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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