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羡鱼长叹:“这事搞得那大阵仗,相信她们已经计划得天衣无缝,除非答应她们条件,否则只能等她们失望,打错如意算盘。”
“啊?夫人你要坚持下去吗?”秀月傻。
萧羡鱼说:“别把问题想得太复杂,这其实跟练武基本功没什差别,大哥哥和二哥哥年少时学武全都得先练扎马步,这下盘要稳功夫绝对不能偷懒,每天练个把时辰,好几天腿直不起来,可是到后面十来天,他们已经轻松多。”
孔嬷嬷心疼地反驳:“你不样,你是女儿家”
“武将之家不管男女都是样,相信兄长们能吃苦,也样能趟过去。”
在官场上本就站得太高,时时腹背受敌,内宅之事还要分神处置,平添烦恼,那便是她萧羡鱼为妻罪过。
至少在自己离开前,沈珩院子必须守住。
萧羡鱼勉强定定心神,说道:“乃相爷明媒正娶之妻,二姑母是至亲长辈,若论孝心其他别旁人未必有诚,既然道长将重任委于身,只好豁出条命去也会坚持到底!”
她说完,太贤道长与苗氏打个眼照,什想法心照不宣。
就这样,萧羡鱼坚持三日,每日去慈莲阁后院门关闭,跪地盛露,近午才回,累得两条手像面条样抬不起来,膝盖也跪得乌青,孔嬷嬷和秀月无比心疼地替她揉捏。
孔嬷嬷猜不透她心里感受是不是也如嘴上说那豁达,见劝不动,也不说什,和秀月早早伺候洗漱,特地拿件丝薄肚兜和亵衣给她穿上。
萧羡鱼盯着身前若隐若现,被肚兜裹住高峰,红着脸说:“这也太薄,什时候添置,怎没见过。”
孔嬷嬷板着脸:“置来,现在渐渐转夏,穿凉快点晚上不踢被子。”
萧羡鱼被拽上床,孔嬷嬷和秀月手脚利索地放下鸳鸯帐和挑细烛火便退出去。
她们估算着时辰,在沈珩回来前又偷进房内,熟睡萧羡鱼浑然不知孔嬷嬷伸手进被褥里拉开她亵衣带子…
今日,她用膳连筷子也拿不稳,得秀月喂着来。
孔嬷嬷觉得这下去不行,说道:“这事晚上姑爷回来,得与他说说!”
萧羡鱼倚在贵妃椅上,闭着眼,疲惫地说:“这事要是被他知道,当家人有个三长两短,非扣头上。”
“总不能让你日日去被那糟践吧?”秀月真要气疯,“以前觉得李家个个黑脸罗刹,现在才知沈家这些个女眷,佛口蛇心,为达目不择手段!”
孔嬷嬷问:“夫人,你不能任由她们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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