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希望你可以去拯救曾经被欺负
顾知许。”
她可以做到不再渴望父爱，但依旧会心疼那个曾经幻想爸爸会从天而降自己。
“对不起，这个也实现不
。”余清徐有些颓败。
顾知许咬咬腮肉，艰涩说，“那你就好好活着吧。”
余清徐还想说些什
，他发现心脏开始钝痛，他知道这是最后时间，他强装正常，“好，你回去吧，有些累。”
余清徐嗫嚅着，末他说，“对不起，浓浓，爸爸真错。”
“不需要你道歉。”顾知许不想再继续待下去。
“等
等，不说这些，你可以再陪说说话吗？”余清徐语气已经可以用哀求来形容。
顾知许停住脚步，握紧拳头，然后松开。
她最终还是心软。
“那就放心，这些年有没有谈恋爱啊？”他此刻就像是个关心孩子感情状况老父亲。
顾知许配合他，“谈，是高中就喜欢人，他对很好。”
“那就放心，你……”他支支吾吾半天，却说不出口。
顾知许垂眸，“你有什想说就说吧。”
“浓浓，对不起，知道现在道歉已经晚，不奢求你会原谅，如果可以，真很想回到过去，去保护你们。”他语气很诚恳。
有时候国外报道和新闻上会有她消息，除此之外，这个女儿就好像消失样。
“为什不做手术？”顾知许问。
“没用，都会死。”
区别不过是痛快死和痛苦死而已。
但如果做手术，他可能今天就见不到顾知许。
顾知许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她离开病房把门合上，拉着江彦词头也没回打算离开医院。
江彦词知道她此刻心情，所
“你说吧。”
余清徐问她，“你有什想实现愿望吗？”
“有，希望你可以活下去。”
余清徐那张颓败脸上浮现笑意，即便他知道这是顾知许骗他，他也依旧开心。
“那可能实现不，除这个呢，还有吗？”余清徐又问，到现在他才发现，其实自己能给这个女儿做事情很少很少。
“醒悟太晚，才会导致浓浓这命苦，知道你现在还在怨，但这是应该。”
顾知许咬牙，考虑到他病，她想忍住但又忍不住，“既然知道现在说这些很晚，为什还要说呢，是为让心里舒服点，少些负担吗？”
“可能对你来说，这只是年少轻狂犯下个错误，但是凭什。”
凭什他年少错误要让她们母女来承担。
她试过忘记那些，但是不可能，而且，她也没有资格去替顾清原谅。
余清徐语气听着好像已经看淡死亡这件事。
“你找还有什事情吗？”
余清徐干涩开口，“在国外过得好吗？”
“挺好。”
自她回国后，好像所有人都问过这个问题，但是，怎可能会过好，她又怎可能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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