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江峋,江峋也幸好有他。
两个疯子凑成堆,也省得去祸害其他人。
傍晚,江峋又出去。
吃完饭后,秦容把书房资料收起来,却发现少页。
第二天,傅临办好转学手续。
仿佛那些偏执可怕念头说出口,就会实现样,他宁愿逃避。
江峋也不逼他,“哥哥,易感期要到。”
“嗯。”
他说:“把关起来吧。”
“什意思?”
江峋蜜桃般信息素泛滥开,他垂眼看向秦容,“是不是?”
秦容把拽过江峋衣领,他昳丽眼眸里沉着暗光,“对,是,所以不要让别人靠近你,不然怕——”
把你关起来,只有个人才能看到,让你世界只有。
他清楚地知道江峋不可能和那位林老师有什,可当袖扣出现在林老师手里时,秦容仍无法自控生出漫无边际偏执与占有,仿佛六年前占据他身体那个怪物秦容又出现。
些零碎画面又出现。
圾桶。
当天,秦容便让傅临调查到那位孩子家长。
秦容坐在书房,看着资料上名字,有些印象——秦氏前段时间刚和市政有过合作,这位是会议时其中之。
江峋进来时,就见秦容皱着眉,看着堆纸。
听见他动静,秦容抬起头,不冷不热地说句,“你袖扣扔。”
还没等到下午,市小校长电话直接打到傅临手机上。
傅临充分表现出付善解人意,但你们学校招个没师德老师,们秦总气得够呛,实在没转圜余地,但如果你们还有点脑子把人开话,说捐助东西也样不会落下。
晚上到家时,秦容便见客厅里站行三人和堆礼品,其中个头秃半正是那位*员。
秦氏与市政有合作,秦容时之间倒不能撕破脸皮,但他刚想好办法,人怎就来?
他忽然想到少页资料
“锁起来,锁到个没有任何人能看到地方,只要你才能触碰到,你可以给打诱发剂,让直在易感期也无所谓。”他定定地望着秦容,“哥哥刚刚是不是想这样吗?”
“……”秦容咽咽口水。
江峋说:“求之不得。”
秦容想说句别闹,可他看到江峋眼底认真。
他愣下,紧接着捂住眼,低低地笑。
秦容难受地推开江峋,“算,对不起,……”
他话音被堵在嘴里,江峋发狠般吻住他,手指熟稔地穿插与秦容十指相扣。
他声音卷层嘶哑,蛊惑般地道:“继续说下去,哥哥怕什?”
“怕什?嗯?”他下又下啄着秦容唇,“哥哥告诉。”
秦容扭过头,不想回答。
江峋懵,“什袖扣?”
秦容抿抿唇,开门见山道:“你之前身上玫瑰花香是怎回事?”
江峋下子反应过来。
他控制不住地笑起来,“哥哥吃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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