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摇头:“没有,只是有点累。”
秦峋不疑有他,从怀里掏出个纸袋子,递到秦容面前。
“这是……?”
“哥哥自己看。”秦峋扬起笑,看到秦容接过后,他不再逗留,“哥哥先休息,回去。”
回到房间后,秦容便将纸袋子丢在桌上,丝毫没有拆开看欲望,他实在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情。
秦生问:“知道吗?”-
待秦容缓过来,秦生已经走,凛冽寒风穿过窗户大肆进军,吹得窗帘不停地翻飞,他踉跄着起身,将身痕迹弄干净,才离开这间屋子。
从三楼缓慢地走下来,远远地就瞧见团人影缩在他门口。
“小少爷……?”
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嗯?”
秦容说不出话来,苍白面容上是两道泪痕。
秦生抬手擦拭掉眼泪,凑近秦容,哑声道:“阿容真不是个聪明孩子。”
他拽住头发手挪到秦容细长脖颈间,逐渐用力,眼看着秦容脸从苍白到酱紫,在他掌下拼命挣扎。
在最后刻,他终于松开手,脚将秦容踢出去。
难以遏制地发出声闷哼。
他怕疼,任何疼痛仿佛在他身体上都能放大千百倍。
秦生不为所动,拽住秦容头发,贴近自己,低沉着道:“做错事就该受罚,阿容,你说对吗?”
秦容颤着唇说:“是。”
秦生又笑声,另只手拍拍秦容僵硬脸,“可阿容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觉醒来后,天色渐暗。
秦容看着天花板,逐渐出神。
偌大秦宅像是牢笼,而他是被关进去看门狗,朝着主人多吠声,就会被打个半死,可就算笼门大开,他也不敢踏出去半步,因为他是秦生养大狗,早忘原来还能踏出这片逼仄空间。
起床后,秦容终于想起来被遗忘
缩着秦峋听见响,揉揉眼窜起来。
刚进秦家时,才到他下颚秦峋,两年过去,已经能到他鼻间。
秦峋不厌其烦地纠正道:“是阿峋!”
秦容浑身疼痛,没有力气来应付精力充沛小少爷,顺着他话叫声阿峋,只望小少爷能放他回去。
秦峋也发现秦容心不在焉,而且脸色难看,他笑顿时敛起些,紧张地问:“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秦容像是个被撕碎玩偶,残破地缩在地板上。
可秦生仍没打算放过他,他脚踩住秦容侧脸,目光冰冷,宛如在看堆死物。
“你是养狗。”
“高兴赏你顿骨头,不高兴你死在那个角落里都不会有人看到。”
“所以,不要再让从你脸上,看到犹豫反抗。”
秦容面容扭曲,“不该看到照片。”
“不是。”秦生拽紧头发,听着秦容发出声声痛哼,他眼里沉着冷光,“再给阿容次机会,错在哪?”
秦容痛苦地拧紧眉,疼得刺激出生理性眼泪,“、”
不知道。
可秦容不敢将这三个字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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