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破皮能疼宿睡不着觉,可腹部刀,秦容该是怎熬过来,江峋不敢想。
而如此怕疼秦容,为老东西,愿意去生下个孩子,这是江峋更不敢想,就连丝毫旁枝未节,都足以让江峋胃里泛起密密麻麻酸水,灼得心口嗓子眼都疼。
“行。”秦容揉揉江峋头,像在顺只大型动物毛。
嗯,藏獒吧,又大只又凶,对陌生人有强烈敌意,可又对主人极为亲热,可不就是江峋,谁敢靠近秦容步,江峋恨不能将那些人统统驱逐在外。
说到生孩子,秦容想到孙秀,他正色道:“魏远之将孩子送回去?
江峋点头:“好。”他目光顺着小腿路往上,最后停留在秦容小腹,尽管在黑暗中,但手上触碰到感觉,很直观地告诉他,有条狰狞至极伤痕,宛如蜈蚣盘踞在秦容腹部。
他问:“疼吗?”
秦容莫名地嗯声,最后看到江峋在盯什地方,陡然就红耳根,他清清嗓子,扭过头道:“还行。”
江峋望着秦容,俊逸面孔上写满认真,“那不生。”
秦容愣下,很快意识到自己会错意,当即被噎住,咳好几声才道:“不是很疼。”
“念念……”
秦容不打算再隐瞒,当初他害怕这身肮脏将江峋吓跑,更恐惧江峋嘴里那句杂种,所以怎也不肯将真相宣之于口。
但话还没完,手机突然响起来,江峋将中指竖在嘴唇上,“先接个电话。”
秦容看着江峋背影,刚涌现勇气又尽数如潮水,退回安全警戒线。
电话结束得很快,江峋把手机揣回兜里,眉间神色略微凝重,但看向秦容时,又是唇角含笑模样,“刚刚想说什?小崽子怎?”
伤痕是丑些又吓人,但秦容连生孩子时记忆都丢失,自然也想不起来到底疼不疼。
江峋起身,将下巴嗑在秦容肩上,整个人霸道地压住秦容,“不疼也不生,有小崽子就够。”
秦容闻言轻轻地笑声,但还是被江峋听到,江峋不乐意,问:“哥哥笑什?不信吗?”
江峋脾气来得快,跟个小孩似,个不如意,脸色就荡下来。
但也用不着秦容哄,只要秦容肯接他话,他自己都能哄好自己,果不其然,秦容说个信,下秒江峋脸色就缓和许多,他搂紧秦容,生怕怀里这个人如阵风般消失,“哥哥说真,舍不得你疼。”
秦容摇头:“没什。”
话被打断,时之间就不知该怎继续说下去,而且秦念不被江峋喜欢,秦念也怕江峋得紧,待两人能好好相处,再告诉江峋也不迟,不然眼下又因时冲动将真相说出来,江峋能不能接受另说。
那秦念呢?
这个见到他第眼就差点掐死他父亲,秦念能接受吗?
江峋半蹲在秦容身前,手里拎着双拖鞋——顺路从玄关拿来,准备给秦容穿上,秦容止住他,“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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