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垂垂眼,反问道:“阿峋,那你想要什?”
把秦念掳走,莫名被魏远之绑架,如今又出现在秦宅,驱散所有人。
他也想知道,江峋这般反复不定,是想要什?
报复他吗?
何须于此。
去想别事。
江峋冷着脸,夺走他指间香烟,丢进垃圾桶,连同秦容商量意思都没,发号施令:“戒。”
秦容说:“为什?”
他盯着江峋手,筋骨分明,像是雕刻师倾注无数心血,雕刻而成,只可惜食指根处有道颇深陈年旧伤,破坏美感。
秦容皱眉,他怎不记得江峋手受过伤?
“?”江峋挑挑眉,脸‘你不知道吗’,他附身贴近秦容,越来越近,最后只剩个止咬器隔在中间,“以为要很明显。”
温热气息扑面,秦容不自在想要扭头,却被江峋双指捏住下颚,动弹不得,他低沉着,像魔鬼低语,“要你,哥哥。”
“看不出来吗?”他笑声,像是羽毛般挠着秦容耳廓,秦容情不自禁瑟缩下身体。
秦容闭紧眼,竭力抵抗,“你恨不是吗?”
“是啊,恨你。”江峋附在秦容耳边,“恨你为什不爱?之前说要报复你,哥哥是不是当真?”
是离开秦家之后受伤吗?
江峋眉间戾气渐重,甩开秦容手,“不喜欢。”
真是霸道不行。
秦容将整盒烟丢进垃圾桶,与那根燃半截作伴。
瞧见他动作,江峋略有些吃惊,但很快就理好形色,他扫向秦容脸,试图找寻出蛛丝马迹,但无疾而终,最后他居高临下问,“哥哥突然这听话,又是想问要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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