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江峋此时确实已经被易感期磨神智不清。
他陡然松口气,身体瞬间瘫坐在地上,他快
秦容警惕转过身,只见道身影扶着楼梯,他似乎在竭力克制在什,衣服都湿透紧紧贴在身体,勾勒出线条感极佳肌肉,
“哥哥……?”
秦容此时简直想破口大骂,刹那间他明白魏远之为什要把他带过来,江峋进入易感期!
江峋步伐凌乱走过来,俊逸脸被信息素折磨扭曲,可他说话语调却很温柔,“哥哥别怕,哥哥,哥哥……”
他不断重复着哥哥两字,像是在不断敲击秦容心理防线。
这是想囚禁他?
眼前昏暗片,寂静无声,他逐渐回过神来,爬起来,没走两步,腺体突然发热,连带着身体起无力。
他这才发现,空气中弥漫着极其浓郁桃子香——江峋信息素。
秦容双眼登时放大,他忙不迭朝大门奔去,双手抓住门把,不停往下压。
锁死。
不对马嘴句话。
魏远之也没打算等秦容回答,自顾自道:“人就在身边,非要给自己找罪受,矫情。”
每句话都让秦容摸不着头脑,他干脆阖上眼,不再理会,他已经上贼船,多问亦无用。
沿路风景越来越偏僻,高楼大厦市区繁华逐渐落在车尾,魏远之忽然掏出根黑布带,丢到秦容跟前,他微微笑道,镜片后眼锋利阴噬,像只披着人皮恶狼,“马上到地方,秦总自己戴上吧,不然底下人粗鲁,怕是会伤到秦总。”
秦容没做任何反抗,依言将布带罩住双眼,绑到后脑勺,眼前继而片黑暗,时间仿佛都过得更漫长。
秦容贴紧冰冷大门,将差点动摇心思扼杀,咬牙道:“别过来。”
江峋如果这时候过来,他切秘密都要曝光。
江峋竟然也真停住脚步,他把手举到耳边,呈投降状,声音软得不像话,“好,哥哥不要讨厌阿峋,阿峋不过去,不过去。”
“你……”秦容吃惊江峋怎会这听话,而他语气里眷恋也让秦容胆战心惊,这是六年前江峋才会用语气,他抿紧唇,试探般问,“阿峋,陈叔呢?”
江峋难受扶住墙壁,但听到秦容声音,他依然优先选择回答他,“哥哥记忆真差,陈叔回乡下。”
“妈!”
秦容难得嘣出几句脏话。
魏远之到底想干什?他抑制剂快到时效,如果在继续待下去,势必会进入发热期。
“啪——”
四周大亮,浓郁桃子香几乎在同时浓稠变成实质。
不知过多久,随着时长鸣,房车停下来,有人将他捞起来,跌跌撞撞带走。
魏远之声音变得很遥远,“秦总,好好玩,别想着逃出来。”
“什——”意思?
他话还没说完,陡然被人从后背掌往前推,重心不稳跌倒在地,却没痛感——地板上铺着厚厚毛毯。
扯掉布带瞬间,门锁咔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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