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果然没听清,他啊声。
秦容揉揉眉,“你先回去。”
这句傅临听清,他不再逗留转身走人。
跟着记忆,秦容在茫茫石碑里,找到属于他父亲,与秦生墓比起来,他父亲就显得寒酸多,落叶杂草被人随意扫到边。
“好久没来看您。”秦容身板挺直,仿佛面前不是块石碑,而是个活生生人,“您别怨。”
“小秦总,您就甘心把秦氏这拱手让人?”
说话人名叫傅临,是他手带进秦氏人。
秦容抬手解开腕扣,截手腕,bao露在空气中,瘦长白皙本该颇具美感,但却被几道旧伤疤破坏,他扫眼,又默不作声腕扣系回去。
他没回傅临问题,“秦松上个月交帐有问题,去查查。”
傅临回身瞥眼仍在侃侃而谈秦松,蹙眉道,“他帐不直有问题?”
秦容还是去,秦家老辈人没瞧见江峋,个个嘴里都快把江峋骂得没块皮是好,秦容不经意间听到,理理衣领,狭长眼扫过老辈脸,老辈们顿时噤声。
秦生在世时,这个秦容就不好对付,让他们吃尽苦头,提到他就牙酸,如今秦生不在,秦家这些老辈仍不敢小瞧秦容。
这就是个疯子!
秦容冷淡笑笑,以江峋悲伤过度无法出席为由,堵住悠悠众口,至于是假是真,没人会去追究。
“呸,”秦家偏房二爷秦松啐道,“秦峋那个混帐东西回来,就不信这秦容还能继续嚣张下去。”
秦容对父亲已经没什印象,只记得父亲长得漂亮,是个柔弱omega,就连被***致死时候,也是个漂
秦氏家大业大,养几个蛀虫无伤大雅,平日里秦容念在他们是秦家血脉,向来会睁只眼闭只眼,任由他们捞捞油水。
秦容脸上没任何多余表情,淡淡道:“既然他都说嚣张不几天,那不得趁现在能耀武扬威时候,先把他踩死。”
傅临后背发凉,他看着秦松大笑模样,不由得惋惜摇头,啧,人啊,嘴贱就招祸,说可真没错,他背地里说秦容也就罢,非要人还没走,就先嘴巴不干净起来,近些年秦容脾气温和许多,想是让他们忘,秦容这人不仅小气还睚眦必报。
“您回秦家,还是去公司?”
“个人走走,”秦容望着远方排排整齐墓碑,声音卷进风中,让人听得极为不真切,“好久没去看父亲。”
“你轻点,”旁边人捅捅他肩膀,“人还没走远!”
“怕什,指不定那天他还得来给舌忝鞋子,骨子流是秦家血,而他?个捡回来。”
“话是这说,可秦峋不是跟他起长大吗?关系能差到那去?”
“哼,关系好?”他眯起眼,里面闪烁着阴毒光芒,“秦峋回来第个没弄死他,算他运气好,你等着看吧,他嚣张不几天。”
他说不重,但正好让秦容听个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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