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哑然。
楚云柏闭
闭眼。
“名字。”他平静地说。
江枫：“……”
他说：“你别这样楚云柏。”
“
没有立刻拒绝。”江枫很坦诚地告诉楚云柏。
当然不是喜欢。
他是慢热
人，朋友都得相处很久才能划入自己领地，更不用说恋人。
现在想想，没有立刻拒绝原因只有两个：
孤独和恐惧。
他听到自己机械地问：
“然后呢。”
“没有。”江枫笑笑，“但有人跟表过白，差点就答应。”
是
个已经出道前辈。
那个时候他来练习室指导他们，或许是同类相吸，他眼就看出江枫性向。
“这
执着吗。”他有些无奈，“你能猜到。不想吓到你。”
江枫动动唇。
“知道。”他说。
楚云柏心里却突然涌上股不好预感。
“你知道什？”他问。
错。
江枫抬头看他，黑白分明眼睛里映着他倒影：“是怎知道？”
楚云柏思索着怎说。
“因为？”江枫似有所感，轻声问。
楚云柏点点头。
“哪样？”楚云柏被他气笑，“你那个时候才十六岁你知不知道？”
想到那个时候江枫什都不懂，却被迫接收这样露骨信息，他甚至还思考会儿要不要接受，楚云柏就觉得自己头脑片空白。
他只想找到那
他那个时候无依无靠，需要份能够让他汲取爱意。
以及，刚刚得知自己性向，因为自己与周围格格不入而产生恐惧。他本能地需要同类。
楚云柏动动唇：“那为什最后拒绝？”
“因为不喜欢。”江枫说，“如果仅仅是需要陪伴，就把别人绑在身边，觉得这样特别不好。”
楚云柏笑笑，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但是他其实只想和你上/床。”
他共来作五次指导。
前两次是跟着组合，后三次是自愿自发。
有人私底下说前辈人好，但江枫心里清楚对方是为什。
最后次，他跟江枫坦白。
“挺喜欢你。”他道，“这个圈子你也知道，们这样人本来就不多，找个合适稳定不容易。也不跟你说什辈子之类话，如果你愿意，们就试试。”
江枫没有回答他问题。
他只是沉默许久，才轻声开口：“楚……云柏。”
“跟你说过。”他道，“第次知道性向，是在十六岁时候。”-
“跟你说过，那个时候很害怕。但没跟你说过，其实那个时候……能接受之后，有过段时间，也想过找个人谈恋爱。”
楚宅隔音很好，江枫个字个字低低地叙述，让楚云柏心寸寸地冷下去。
其实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明显。
楚云柏以为江枫不会再问，因为他脸已经很红，身上温度也很高。
但是江枫却继续。
他坚持不懈地问：“因为什？”
楚云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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