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到
时候，江夕果然在门口等他。
今天周末，难得不用穿校服日子。小姑娘爱美，穿
个到膝盖小裙子配
件薄外套和小羊皮靴，只是还是早春，昼夜温差大，她到大门口时候恰好阵冷风。
江枫远远地就看到她冻得在门口边哆嗦边鹌鹑似转来转去。
看到江枫，她像是看到救星，边往里头蹦边尖叫：“你好慢
江夕：爸明天上午出院，跟你说声
语气不情不愿。
江枫恍然，大概是出院要办手续，那边忙不过来，他过下明天安排，确定没什
事之后，回个“
明天过来”。
江夕：……
江夕：不是那个意思！
江枫：“……”
不能回忆。
回忆全是黑历史。
他把咖啡喝完，让化妆师上唇妆，然后继续开始拍摄-
下午五点，这次拍摄基本结束。
他鼻尖还残留着咖啡浓郁香气。
其实楚云柏咖啡泡得很好，他还记得他所有喝咖啡习惯，尽管江枫以为他从来没注意过。只不过江枫有心找茬，所以表现得像个作精。
只是闭上眼之后，他又想起过去。
过去他也给楚云柏添很多麻烦。
只是那个时候楚云柏还是他哥哥，于是切无理取闹好像都能被包容在这个亲密称呼下面。
知道，下次注意。”
江枫回以个优雅但不失礼貌笑容，端着咖啡走。
*
等真到化妆师边上，江枫才彻底放开，猛喝两口咖啡。
辛彤在旁看他，眼神言难尽。
江夕：算
江夕：你来时候跟发个消息，在医院门口等你
小姑娘快十六。
终于有点小大人样子。
江枫回个“好”。
E团自由散漫惯，难得进入紧凑工作节奏，回去路上都累得七荤八素。
回去车上，江枫看眼手机。
江夕给他发消息：在？
小丫头般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江枫回个“？”。
那边回得很快。
考砸试卷他从来都找楚云柏签字，然后再厚颜无耻地让楚云柏教他做他不会数学题。楚云柏给他讲题，他不小心因为只鸟走神，回过神还要倒打耙，说他讲得太难。
“讲得难？”楚云柏被他气笑，“总共加起来有十步？怎不说是你自己笨。”
“俩个爸妈。”江枫伶牙俐齿地反驳，“笨也是因为你继承爸妈优质基因继承得太多。”
然后他被楚云柏拎崽崽样拎起来，在空中扑腾：
“爸！妈！哥哥他家,bao呜呜呜……”
他想想，解释：“不喝会犯困。”
他和楚云柏都是咖啡重度依赖患者，他自己因为郁垣耳提面命最近有在乖乖克制，但是工作这种需要保持精神状态场合还是需要提提神。
辛彤眼里写着要问是这个？
江枫装傻。
过会儿，辛彤非常知情知趣地离开。化妆刷扫过脸颊，江枫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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