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容貌艳丽风骚,星眸半睐,看着眼熟得很,有些像皋都最大青楼里那个花魁。上回青楼之间搞个什琴棋书画比赛,她跟着老板娘他们看过次热闹,对这位花魁印象十分深刻,因她也跳曲“东风桃花”。
她窘迫得口干舌燥,窘迫里还带着海子酸意,睡意瞬间飞到九霄云外。这种情况,她是应该破口大骂此人下流无耻,还是娇羞无限地说“你好坏”,还是捂着脸掉头就跑?覃川觉得这三件事她件也做不到,莫名其妙,她居然问句:“……这是谁?”
他声音里含着笑,漫不经心地说:“个女人,看不出来吗?”
她那颗脆弱小心脏要炸开。很好很强大,她自愧不如!覃川落荒而逃,刚走到门口,傅九云却丢下画笔,捏个馒头放在鼻前轻轻嗅,慢条斯理地说:“味道有些不对,闻着酸得很。”
覃川大窘,怎就忘此人鼻子比狗还灵?放那多醋,他闻不出来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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