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云全然不理会她装模作样,拽着手把万般不情愿小姑娘往前拖,正大光明地从客栈大门进去。伙计们见他眼生,见覃川倒是眼熟,因看傅九云沉着脸,很有些凶神恶煞,只好涎着脸赔笑:“大爷您是吃饭还是住宿?”
他看也不看,从怀里取出粒珍珠掷向掌柜:“客栈买下十天,把大门窗户全关好,钉上铁条,律不许进出,狗洞也别忘封上。”
他回头看着覃川有些发白脸,讥诮笑,低喃:“小川儿,咱们,慢慢耗。”
覃川在被提上楼那段时间里想无数个脱身法子,奈何没个派得上用场。此人个子比她高,身体比她壮,本事比她强,鼻子比狗还好使,真要铁心看住她,就算马上背后生出十双翅膀也飞不走。
钳制住她手突然松,她连退三步,撞在床上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只听咣声,房门被他用力摔上,还反插好几道。她那颗脆弱小心脏立马不争气地开始狂跳,瞠目结舌地看着他面冷笑着慢慢走过来,面还在脱身上大氅。
你这小贼。”
覃川干笑道:“人家素来仰慕山主英明神武,打心眼里期盼能做他老人家弟子。”
他然并且理解地点点头:“原来如此,你有这样伟大心愿,当然要成全。这便跟回去,山主也在等着你,做弟子事,自然好商量。”
语毕不由分说,拽着她后领子便要走。覃川手忙脚乱,好似即将进入屠宰场猪仔,吱哇大叫:“九云大人!还是不急着回去吧?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傅九云出手如电,突然将她腰上系着牛皮荷包攥在手里,冷冷笑:“是吗?还以为你胆大包天,什都不怕呢!”
“你……你要做什?!”覃川赶紧护住自己领口,想往后退,但后面好像是床,这位置简直是大大不妙。
“你说要做什?”他笑得狰狞,大氅带子打死结解不开,他恶狠狠地把扯断,布料被撕裂声音
覃川死死抱住他胳膊,赖着就是不放:“大人你又要抢银子?”
他看着她,还是冷笑:“很好,覃川你真不错,到这个时候还跟装蒜。”
他真没见过这种女人,胆大妄为,坑蒙拐骗,顺手牵羊,完事被抓个正着,居然丝毫不心虚,还敢东拉西扯,连丝愧疚心都没有吗?纵然是离开,也不肯光明正大地离开,弄多少小手段,钻多少空子,将别人心意当作团烂泥,用够随手就丢掉。
起初以为那被烧焦尸体是她,那种五雷轰顶感觉他至今仍不愿回想。上次是阴差阳错,他没有能够在身边保护她。这次已经牢牢抓住她,可发觉她是条无比滑溜小鱼,抓得再紧再牢,她也能从指缝里钻出去。
“覃川,你就是去天涯海角,也别想逃出掌心。”他手指猛然紧,捏着她手腕,犹如铁钳般。她疼得咬牙切齿,连声大叫:“不逃骨头就要在你掌心被捏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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