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眨
眨眼睛，眼泪快要掉出来。青青在台上跳什
，龙王说什，甚至玄珠朝她这里看多少次，她都无法注意。傅九云
手掌抚在她脸颊上，像是在呵护
朵柔弱花，他带着酒香唇静静靠上来，在她冰冷脸上吻下。
“大燕国帝姬，你还要骗
多久？”
他平静地问她。
……
覃川手指跳下、两下、三下，心里嘈杂喧闹声音瞬间全部静下去。
，英雄气概……”
他没说话，只是更加用力地握住她手，错开五指，摩挲她指间娇嫩肌肤。
长笛声起，《东风桃花曲》终于开场，长袖如流云，纤腰似雪舞，数不尽风流繁华，连山主看得都有些发愣。
可是覃川没心情看，她正小心翼翼地努力着要把手从某人手里夺回来。拔啊拔，根手指出来、两根手指出来……眼看半只手即将脱离魔掌，他忽然又全部抓回去。他食指和中指上有厚厚老茧，在她掌心绕圈摩挲，又麻又痒。
覃川痒得几乎笑出来，赶紧转移他注意力：“大人啊……您看青青姑娘舞，跳得真好。”
虽然心里隐隐约约已经明白此人知道不少，但真没想到他居然在今天这个时候突如其来地点明。是发觉什，还是在怀疑什，抑或者，是在提醒她什？在记忆里努力搜寻，她确定自己从没见过傅九云这个人，他待她却亲密异常，仿佛早已相识很久。之前诸般试探戏弄、温柔笑言，此时回想起来竟有些惊心动魄。
是谁？这个人是谁？
她神色平淡地转过头，静静与他对视。两人目光纠缠很久，谁也不退让，谁也不肯先落下风。最后，覃川笑，她说：“您在开什玩笑？”
傅九云也在笑，柔声道：“直很认真。想要留住个人在身边，想她忘掉那些不该由她承担事情。想她在身边笑，装傻充愣也没
傅九云笑笑，低声道：“见过最好，所以次等，都入不眼。”似乎是想起什美好回忆，他笑得极温柔，连声音也变得温柔，“川儿，是个自私且自大男人，只要最好。她愿意，这生都不会离开她；她不愿意……不愿意也会是——你懂吗？”
她喉咙仿佛下子被什东西堵住，做梦也没想到他会说这样话。连左紫辰也未曾说过话，居然是他说出来。心底有浪潮疯狂地汹涌而上，眼前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她只能咬着牙，定定望着前方某点，让垮堤情绪不至于摧毁表面平静。
世间人情冷暖，变幻莫测，生是很长时间，怎能那轻易说出口？可是他语气、表情、手心温暖都告诉她：这绝不是假话。像是已经堆积在心底有很多年，明明很宝贵，如今偏偏装作毫不在意地晾出来，被伤害被拒绝也全然不惧。
覃川深深吸口气，声音沙哑：“不懂。”
他微微笑，并不在意：“总会懂，因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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