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紫辰皱眉半晌,才道:“九云他……”犹豫下,后面话没说出来。
覃川心里也不知是什滋味,别过脑袋,淡淡提醒他:“玄珠大人还被软禁在太微楼,您不去看看她吗?”
这名字果然让他冷下脸,半天都不说话。在覃川以为他生气时候,他却忽然轻道:“或许该去看,不过却又觉得似乎不该去。”说完他笑笑,迈步走远,最后句几乎微不可闻,“等全部想起来那天……覃川,那时们会怎样呢?”
覃川怔怔站好久,如果真有那天,她又能怎办?
她自己也不知道。
块都僵住,隔半天才干笑道:“大人说笑,您对小有大恩情,小永生难忘,早已下定决心奉您为再生父母,辈子孝敬您。”
四两拨千斤,给他拨回去。
傅九云浑不在意,神色温柔地摩挲她脸颊,轻道:“今晚大人有点事,不回去。你独守空房,别做什坏事。”
果然还是不回去,要做坏事人分明是他。她差点儿把“你要去哪里”这句话问出口,不过到底还是忍住。有什好问?他身后等着好几个女弟子,嘻嘻哈哈地在说笑,春风满面容光焕发,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他到底要去做什。
反正他素来都是风流人,对个女人温柔是理所当然,对许多个女人同样温柔,更是无比正常。
夜过三更,香取山喧嚣俱停,狂欢天人们都已陷入梦乡。
翠丫屋内依旧灯火通明,她影子清晰地印在窗纸上,随着烛火晃动,竟有些诡异。覃川无声无息地靠过去,就着窗户上缝隙朝里面张望,却见她神情呆滞地坐在床头,对面却盘着只通体半透明狐狸,朝她摇头晃尾,动作极古怪。
这是狐魇术,翠丫被魇住后,无论做什都不自知。覃川退步,取出白纸吹口气,白纸瞬间化作个青铜面具。她正要戴上,忽听屋内阵响动,窗户吱呀声被打开。翠丫身上只穿件松垮小衣,怀里抱着那只狐狸,只脚刚跨出窗台,不知要去哪里。
覃川出手如电,把抓
覃川暗暗叹口气,退步,客客气气地说:“不敢不敢,小会做好腰花汤,等您老回来好好补补。”
傅九云似笑非笑地在她脸上捏把,领着众莺莺燕燕与她擦身而过,有声仿佛叹息呢喃飘进她耳朵里:“傻丫头……”可那是对她说,还是对身边那些天真女弟子说,她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
愣半天,正要走,不想胳膊被人大力捉住,她疼得个哆嗦,差点儿叫出来。
不过有人比她更早步开口:“不要和他纠缠!”那声音赫然是左紫辰。很显然,现在轮到他不开心,很不开心。
覃川烦闷地抓抓头发,本来她就比乱麻还乱,此人还要横插脚。她用力把胳膊抽出来,摩挲着被他捏疼地方,低声道:“小是服侍九云大人贴身杂役,紫辰大人话好生奇怪,小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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