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杨神色逐渐冷峻,声音也由平和转为愤怒:“樊霄,别把自己当成正义护卫,你难道忘你曾经做过什吗?”
“正是因为从未忘记,才不许你再以同样手段去伤害游书朗。”樊霄站起身走到秦之杨面前,双手打开扶在桌面上,“香莲,哥再告诉你句至理名言,有些癞蛤蟆永远也蹦不上菩萨莲花台,比如你,也比如。”
这人比你强点,但也不是没有弱点。”秦之杨合上文件,邀约道,“樊总要不要与联手,将他从游哥身边逼走?”
樊霄笑容更甚,修长手指执起杯盏,轻抿口,薄唇吐出两个字:“好啊。”
“然后呢?”他又问,“姓吕走,们谁上位?”
“那们就各凭本事。”
咖啡杯骤然落地,上等瓷器碎得四分五裂,樊霄偏身躲开飞溅咖啡汁,假模假式地弹弹衣角,嫌弃:“真他妈难喝。”
老板台后年轻人脸色阴暗,双手交叉置于桌上:“樊霄,你什意思?”
樊霄翻起眼皮,漏出锋利目光:“意思是,小疯子,你离游书朗远点!离他身边人远点!”
这话落地后,室内静几秒,忽而迎来声笑。
秦之杨牵起唇角,讽刺:“樊霄你把游哥当成你私有物吗?还要安排他生活?谁能走近他,谁不能,都要听你安排?这事游哥知道吗?”
“小兔崽子,你那点颠倒是非能耐还不够看。”樊霄又恢复笑容,“总之,会时刻盯着你,哦对,你爸不是想让你去非洲打通那里贸易通道吗?不介意帮他推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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