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霄在帮你?他做什?”
见男人面有异色,白婷不敢怠慢,将事情和盘托出。
“弟弟爱赌,樊先生从这里知道后,装作不小心,在他面前掉几枚地下赌场大额码币。弟弟捡觉得自己命好,拿着筹码想方设法地找上门去赌,最后输红眼,将身上能输出去东西全都输出去,还借不少高利贷。”
“樊先生说他最后被打顿,小拇指按在菜刀下哭着给爸打电话,让爸出钱赎他。”白婷哼声,“当时被樊先生安排躲出去,爸找不到,自然只能倾家荡产地救他宝贝儿子。”
滴血从指尖滑落,游书朗声音淡淡:“像是樊霄做派。”
怎出饺子馆,怎与白婷作别,怎走到地铁站,游书朗全无印象。
他手套握在手里,冷风抽,扎着木屑指尖隐隐疼。
而他耳边只有女人最后话:“要谢他,可他说是在帮菩萨做事,要谢便谢菩萨,不用谢他。”
樊霄最后句与自己说是什来着?
“菩萨,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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