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霄缓缓抬眼：“难道她不是你
软肋？”
“你！”游书朗骤然起身，抓住樊霄衣领，“她已经入土为安
，你想做什
？你还是个人吗？！”
“在你眼里
不早就是魔鬼吗？！”樊霄弹开手里烟，冰冷说道，“
游书朗冰冷地看向樊霄：“现在看到你只有厌恶，没有其他任何感觉。你这几个月是怎熬过来不知道，但这几个月收获到前所未有轻松。”
“不但不想要你，还想彻彻底底地忘记你，忘记你给带来
切痛苦与磨难，忘记曾经认识过你这个人！”
屋子静极，呼吸声都几不可闻。若不是戴在樊霄腕子上手表，被他用力抚摸出动静，框在屋子里压抑静默还不知要持续到何时。
“以后你还会爱上别人吧？”樊霄眼中像藏整个世界悲凉，“特别爱他，用力护着他，给他做饭吃，在你房间摆他照片儿，让他戴着手套与你做艾……”
“是。”游书朗拦住他话，“樊霄，你除特别糟糕，真没什特别地方。”
里，所以你又想起她？”
樊霄缓缓坐直身体，玉望退去，只剩下深深无力感。
“你回来就是要质问这件事吧？是自作多情，还以为你……原谅。”
轻轻声嗤笑，划开沉郁空气。
“樊霄，如果你对做那些事情，换对你做遍，你会原谅吗？”
樊霄抖着手从烟盒抽出根烟，急迫像瘾君子续命般。
深吸几口，烟雾缭绕中才有声音响起：“是去找过白婷，想让她陪演出苦肉计，来个英雄救美什，最好能挨上几刀，让你心疼心软，被感动，然后原谅。”
樊霄颌角左右轻动：“可是白婷不同意，威胁她说，如果不配合，自会有人找上门来。她吓跑，据说两天没上班。”
他用力吸口烟，因为吸得太深，咳起来，边咳他边露出笑容：“游书朗，你软肋太多，白婷也好，黄启民也好，甚至你那个糟心弟弟，都是你软肋！”
笑容中混进疯狂：“如今白婷跑，你弟弟进去，黄启民合法，那又怎样？你别以为现在就拿你没办法，要留你在身边，你那个死去养母，都会帮！”
“如果是你，不管你对做什，都能接受。”
游书朗齿贝相磨：“永远不要自以为是，子弹没打到你身上之前，你永远都不知道到底有多疼。”他近乎戾色，“现在不想跟你谈什情情爱爱，只想问你去见过白婷没有？她现在到底在哪里？！”
樊霄双臂压在膝上，脊背塌下去，半晌才撑起身子，平静又认真答非所问。
“游书朗，你真不想要吗？”
夹在指尖烟已经烧到烟蒂，在游书朗指根团点火热，男人将烟蒂按灭在手边烟灰缸中，痛痛快快给出答案：“这话说成百上千次，如果你还想再听次，那便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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