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和食指捏着烟蒂，男人吞
最后
口烟。他走到龛匣旁边，边缓缓地吐出烟雾，边将烟蒂按进莲花香炉。
蓦地，男人伸出手臂，猛然抓住陆臻
头发，在青年震惊目光中，将他头狠狠地掼在墙壁上！
骤然而来力道冲撞缭绕香烟，世安宁，碎半世。
“还以为有那个姓樊金主罩着呢？陆臻，你现在就是只被遗弃流浪猫。”男人手指用力地绞着柔顺头发向后拉起，露出青年秀丽脸庞，“
从不逼良为娼，这生意是你自己应下，今天这人，你草也得草，不草也得草！”
被撞得昏昏噩噩陆臻，在听到樊霄名字时瞬间清醒意识，软塌脊背因为愤怒变得僵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眸色火焰般凌厉。
“陆臻你入行也有几年吧？”男人目光停留在手机中只哈基米身上，“不会以为只是陪着聊聊天、倒到酒，就能拿到代言吧？”
高雅轻奢会馆，墙壁上随处可见不俗墨宝，这个角落挂是梅兰竹菊四君子，陆臻别开脸，更加窘迫起来。
“可以接受被…摸摸什
。”
男人被四脚朝天哈基米逗笑，拇指双击，点红心。之后才息屏，正正经经看眼陆臻。
抛根烟到嘴里，他说：“你之前不做这些，也从没逼过你，咱们公司不是窑子，如何发展全凭自己心意。”
操琴品茗私人会所，壁角龛匣中焚都是名贵“九和香”。长烟袅袅，缭绕回环，好似岁月安宁。
松软地毯消音，踩在上面会留下短暂脚印。陆臻刚刚留下脚印正在慢慢消失，他又向壁角靠几分，像是这样便能多获得些心安。
这个角落还有第二个人。
身材高大，不算年轻男人靠在墙壁上刷着短视频，视频若是有趣，偶尔他会笑下，唇角掀得幅度不大，笑也收得很快。
“时间有限，小陆你考虑得怎样？”男人头也没抬地问道。
他走到如今这步，很大程度源于樊霄。陆臻自觉不算物质，想同樊霄
男人烟吞得很凶，双颊嘬，暗火迅速后退，烟灰野蛮生长。吐烟，他道：“如今你主动和你经纪人说可以接‘高端’，现在资源谈好，路子打通，上百万代言费，你就让人家摸摸？”
“沙总，是错，接受公司对任何形式处罚。”
男人沉默会儿，又问：“真不行？”
陆臻摇头。
“那好。”
“沙总，做不。”陆臻恭恭敬敬回答，却也带着些许桀骜。
不断向上划动拇指停下来，男人这才分神看陆臻眼，唇角掀高点，哄道：“你经纪人帮你谈得资源不错，无非是陪那个女人睡觉，明天你就是广告代言人。”
陆臻摇摇头：“沙总，您应该知道，是gay。”
“唔，知道。”男人点点头，看起来很好说话样子，“那你为什要来参加今天这个局？”
“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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