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力华终于记起来,七八个月前,也是在这家酒吧,好像也是这间包房,他们为整治游大善人,让坐台女扮成薛宝添女下属,又故意在游书朗面前向酒中下料,做出对女孩儿意图不轨样子。
整个晚上,他们都在津津有味地看着游书朗暗自焦急,三番五次想办法救人,却几欲不成,最后只得自己喝那杯加料酒!
如今游书朗反常地玩起这样游戏。几个人都不傻,知道这是东窗事发!
施力华下意识去看樊霄,薛宝添嗤笑声,也去看樊霄。
游书朗觑着两人微表情,最后也随着他们将目光落到樊霄身上。
施力华也隐隐兴奋,将菩提手串换个腕子,扬眉道:“来吧。”
只有樊霄几不可查蹙下眉,游书朗什性子他最解,必然不会主动提出玩什刺激游戏。
这事透着反常。
从不在公共场所吸烟游书朗,将咬在齿间烟摘下磕磕,磕落烟灰,露出隐隐点红光,才又送回口里掐着牌回视樊霄:“樊总呢?玩吗?”
两人目光交汇,游书朗眼中深意,樊霄却未能看懂。他有心哄人,软着声音回复:“全听游主任。”
罕见,游书朗攒场子请人喝酒,打主题是感谢薛宝添对博海药业关照。
请人不少,樊霄和施力华都在场,薛宝添也算给面子,没再闹什幺蛾子。
气氛不错,有人拿着麦克风干嚎,也有人摸着姑娘腿谈心,薛宝添被如水恭维话捧着,慢慢散肚子里所剩无多怒气,与樊霄和游书朗碰几次杯,话也多起来。
他搂着个女孩儿吧唧亲口,叹道:“这他妈才是生活啊!”
“玩几把?”游书朗提议。
男人垂着眉目,不辨神色,手肘压在膝上微微探身去摸酒台上火柴。翻转火柴是樊霄烦躁或是隐怒时小动作,只有与他最亲近人才知晓。
指尖点点向前,游书朗心点点下沉
别开脸,游书朗继续发牌,修长手指夹着最后张牌甩出去,又将事先倒好酒推到几人面前。
雕着繁复花纹银质酒架上放着六个斗酒杯,褐色酒汤像勾扯着遇望引信,危险又诱人。
游书朗睨着那酒缓缓说道:“六杯酒,其中有杯加料,输随意自取杯,至于喝到什,就听天由命。”
句话,震惊另外三个男人!
这桥段似曾相识!
没人反对,几位主宾凑到起开始玩牌。游书朗洗牌、切牌行云流水充满美感,可不知为何樊霄眼皮跳下。
游书朗今天切如常,妥帖沉稳,处处逢源,待他也无异样,只是偶尔投来眼,好似带着轻飘飘捉不到冷意。
樊霄怪自己多心,下意识摩挲下胸口四面佛,压下心中隐隐不安。
“输只喝酒没什意思。”游书朗边发牌边说,“玩点刺激?”
薛宝添眼睛亮:“游主任现在怎越看你越顺眼,玩玩玩,越刺激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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