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将要脱口话,他咬牙切齿:“车、钱、房子,该要得要,反正樊霄有钱。”转念想,游书朗被压还能捞点钱出来,自己那个他妈是个穷鬼!
忽然有人喊嗓子,薛宝添哆嗦下。游书朗顺着声音望过去,竟然看到那日在停车场掠走薛宝添男人,他身边还站着个更加魁梧壮汉,脸横肉,极不好惹样子,那嗓子就是出自他口。
薛宝添低低骂声“草”,又不得不起身迎过去。临走,他在游书朗肩上重重拍几下:“走,你呀…保重吧。”
“薛副总,”游书朗忽然叫住他,“刚刚你说‘坐台女’是什意思?”
薛宝添怔下,舌头顶着牙关啧声:“什坐台女,你听错。”在身后男人再次催促声中,又丢下句:“反正,你自己多留个心眼吧。”
色。
瞬间表情昭示切,薛宝添惊诧:“草,被猜中?说樊霄怎变。”
他未理会游书朗微微蹙起眉头,上下打量着身边高挑俊朗男人:“你这样也会被压?”他似乎找到点心里平衡,“看来也不是因为菜。”
在地面用力按死烟蒂,薛宝添忽然揽住游书朗肩膀,像找到那个同样沦落天涯可怜人,物伤其类道:“游主任,你说世间怎这多操蛋事呢,妈,都要抑郁!你知道吗,最近瓢人都开始不爽利,你呢?有这方面问题吗?”
“什?”即便游书朗理解能力超群,也没懂薛宝添在说什。
声色犬马之地,音浪层盖过层,躁动着人们体内血液,以及那颗不安分心脏。
花姐今日接待个奇怪客人,干净英俊男人,个人包间房。
包房音乐换成舒缓小夜曲,让习惯脉冲震频花姐有些不习惯。
未待她说话,男人电话响,他示意她关音乐,然后歉然笑,低声道声“抱歉”。
心脏颤,花姐被电下,做老鸨这多年,见惯形形色色龌龊,很少再有男人能入她眼。可如今这个气质干净,待人尊重,举止得体男
冷风抽,薛宝添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把那点见不得人“烂事”说出来,他赶紧摇下头,岔开话题:“你找是要谈博海那些药事?”
游书朗被他东下西下弄得有些混乱,只得随着他说下去:“是,想来和薛副总聊聊那些药品处理问题。”
薛宝添俨然已经将游书朗划归自己阵营,大手挥,颇为豪爽:“没什大事,走个过场而已,让人把药送回来,该上架上架,该促销促销,以后有什事你直接找。”
薛宝添前后态度反差巨大,事情又解决如此顺利,让经验老道游书朗时都不知如何应对。他状似无意地掀去肩膀上那条手臂,表达自己谢意。
“还有…你…樊霄…”薛宝添吞吞吐吐,他有心提示游书朗,樊霄不是个东西,又怕自己跨国生意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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