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抚在自己脸上温度;商场中对比面霜时专注;轻斥自己“闭嘴”时唇角挂着笑意;车厢中可以让自己疯狂欲色,以及逼紧才会听到那声“樊霄”,是不是今天之后都会从自己生活中消失不见?
游书朗会与自己划清界限、渐行渐远。
夹烟指尖顿,樊霄脸上笑容慢慢收。
那又怎样呢?他有些负气,无非就是那个人再次退回最初客气恭谨,不再纵容自己胡说八道,不会再来自己口袋中随意地翻找香烟,也不会允许自己以兄弟之名与他勾肩搭背。
仅此而已。
他穿着件白色长绒羊毛大衣,若不论性别看着倒与穿着白色运动服陆臻好似对璧人。
燃烟,摇灭火柴动作都透着愉快节奏,樊霄将烟咬在齿间,长烟升腾,他眯着眼睛问:“臻臻,你说个外在表现得特别完美人,若被当众揭穿他不可告人秘密,他会怎样?”
“啊?”陆臻怔愣,时不明白樊霄话中意思,犹豫着说道,“会恼羞成怒吧?”
樊霄哧哧地笑,他啧下舌,摇头:“应该不会,那人啊惯会装相,咬碎牙齿也会面带笑容吞到肚子中。”
“那人?是谁?”
秋高气爽,有风无云,是个好天气。
身白色运动套装,陆臻靓丽得像从T台上刚刚下来。
“樊先生,早啊。”他向正在看水中游鱼樊霄打招呼,“是不是来晚?”
“不晚。”樊霄收回目光,“是到得太早。”他看向陆臻手中提着餐包,笑着问道,“带什?”
陆臻有些羞赧:“些亲手做吃食,湿地里面很大,休息时候们可以吃点补充体力。”
樊霄重重吸两口烟,在心里重复几次“仅此而已”。
他向路尽头看去,成排车辆在景区门前缓缓移动,樊霄合齿咬着烟蒂,并未发觉烟已燃尽,余烟渐熄。
九点十五分,樊霄准时看到游书朗车子拐入景区大道。
烟雾由浓转淡,散入缓缓风中。有问无答,陆臻有点讪讪。
秋阳性子烈,刚过九点便开始散脾气。景区入口无遮无挡,陆臻觉得有点热,他看着穿着羊绒大衣樊霄,不免奇怪:“樊先生…你不热吗?”
如今樊霄已不必再维持温柔人设,但他心情颇佳,倒也愿意回他句:“热倒不觉得,就是觉得干燥。”
没夹烟手插进大衣兜里,指尖探摸到瓶圆滚滚面霜。
微凉触感让他心绪蓦地紧,像按下开闸按键样,些不合时宜思绪泉涌般倾泻而出……
“有心。”樊霄敷衍笑笑,心不在焉道谢。
“那们现在进去?”
樊霄看眼表,九点十分,游书朗快到。
眼中愉悦货真价实起来,他翻出烟盒抖抖:“再抽支烟,进去就禁烟。”
游书朗向来准时,且与人相约会提前刻钟到场,如今还有五分钟空挡,刚好是樊霄吸支烟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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