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
每次抱着受惊成竖瞳咖啡,白和璧看得快笑死。
话题回到靳敖带着白和璧来做毛毡上来。
不得不说,对方这招段位很高。
既考虑到两人在生活上共同点,在这个过程中又能留下共同记忆,还戳中白和璧本身对仪式感追求。
白和璧自然也能考虑到对方顾及到这些内容。
置得很温馨工作室,暖黄色灯光柔和而不刺眼,门口“星海艺术工作室”牌子微微亮着,黑白相间柜台看就十分有设计感。
这个艺术工作室占整整层写字楼,将其奢侈地拿来做教室,在门口来来往往不是带着小孩大人,就是成双成对小情侣。
当然,他们也算对,在和其他人比拼中也没落下风。
听门口前台介绍,白和璧这才知道这个工作室是专门教人做手工艺术馆,主要教人做些生活装饰品,如剪纸、刺绣、编手链,甚至还能做陶艺。
白和璧跟着靳敖走进门,映入眼帘是身旁用来展览琳琅满目手工艺品深红木柜。
他已经很少被人如此惦记在心上,把他每点喜好都踩得准确无误人。
就连过去和他朝夕相处三年多司青舜,都没有完全摸透他习惯。
想起不该想起人,白和璧不免有些晦气,把人像垃圾样抛在脑后,就抬头看向满脸认真向他解释靳敖,打算洗洗眼睛。
靳敖注意到他视线,他有些疑惑地摸摸自己脸,也没有沾上什东西:“白哥?看干什呀?”
白和璧轻描淡写道:“没有,只是单纯地觉得你很帅而已。”
他颇为好奇地看着这个几乎占满整堵墙柜子。
里面分门别类地摆放着,最上面层是些学员做陶瓷,大多都上釉,显得十分好看,而下面几层则是其他些被摆放整齐工艺品,像是精心编制中国结和繁复好看剪纸,在每个作品下方都立着用木头做铭牌,标着制作日期和作者,暖黄色光从柜子顶部洒下,落于各式各样展览作品上,显得精致而美丽。
“白哥,这个工作室在S市非常有名,给们两个报个做羊毛毡小教学班,”进门,靳敖这才向白和璧解释道,“因为们家里不是还有两只猫吗?它们两个天天掉毛,所以特地带你来这里,以后它们猫毛就可以收集起来,每次换季小猫换毛时候,都可以把两只小猫掉毛拿来做羊毛毡,也算是个挺有意义纪念。”
在靳敖搬过来和他同居之后,两只小猫也自然而然地住在起,两人两猫每天热闹得不行。
云朵每天“喵喵喵”地叫个不停,天天逗着咖啡玩,舔它毛,玩咖啡尾巴,顽劣至极;而咖啡也经历过段时间适应之后,才勉强接纳靳敖和云朵这个哥哥,在白和璧不给他多吃东西时候,有时还会跑到靳敖面前要猫条吃,但对云朵这个哥哥,咖啡被欺负得深,就跑到白和璧怀里窝着不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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