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能视他心里有种大事不妙预感,左眼皮狂跳不止,仿佛里面装百只青蛙在他眼眶里蹦老年迪斯科。
男人似乎还在为刚才白和璧话语愤愤不平,道:“好,现在你可以看。”
白和璧缓缓摘下领带,被眼前景象吓得呼吸滞,脑子里各种混乱思绪线团全都绷直,撒丫子跑得干二净。
他发誓,这是他这生中情绪波动最大时刻。
靳敖刚刚哭过眼圈通红,嘴里还不知廉耻地说着只会在小学男生结队上厕所时嘴里出现羞耻话语。
靳敖在他身上趴会,似是接受白和璧默然态度后,才蔫蔫地道:“白哥,你到底为什不喜欢啊?”
白和璧思绪凌乱,仍需时间整理自己混乱不堪情绪,于是随口回句道:“不喜欢比小。”
靳敖盯他会,然后拿起刚刚随手放在床上领带,废物利用,把它再次绑在白和璧眼睛上,手很巧地在他后脑勺上打个死结。
白和璧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伸手想去解开,却被男人握住手。
白和璧疑惑地问:“你要干什?”
些不敢往前再踏步。
白和璧不敢再去掷千金,豪赌把感情。
他二十八,没有那充沛精力去玩那些年轻人风花雪月,更何况他对爱情看法从来都不是口头上简简单单如胶似漆,他需要是在精神上能够相互扶持伴侣。
他真心只能分给很少很少人,所以他对托付对象有着极高要求。
对于亲情而言,他是个同性恋,不可能有孩子,所以他爸妈就占全部;对友情,两三个知心好友就足以囊括他所有交际圈,贵精不贵多;而爱情,当初是司青舜接受他全盘爱意之后,又把它丢弃在满是淤泥滩涂中,还在其上踩几脚,让他不敢再去踏足那块泥泞之地。
他表示十分不服气:“白哥,你仔细看!不小!”
男人边说着,还边伸手去解白和璧裤腰带。
“哥,你也把你裤子脱,们来起比比尺寸,看看到底是谁大谁小!”
但在经过系列情绪大起大落后,白和璧重新绝望地闭上双眼,在誓死抵御男人粗,bao解开
靳敖故意卖个关子,似乎是在报复他敷衍:“等下你就知道。”
在黑暗中,听觉能力被无限放大,白和璧听到拉链被拉开“呲啦”声响,随后是什布料落地轻微窸窣声音。
白和璧:“?”
什玩意发出声音?
靳敖在干什?
他怕旦沾上泥点,既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他以后爱人。
他变得懦弱。
白和璧自嘲地扯扯发僵嘴角。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刚刚哄好靳敖,正用自己大脑袋在自己颈窝里乱拱,像是只要被主人抛弃而不停撒娇大狗。
他见白和璧没有反应,又时不时地把玩着对方发梢和手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男人躁动不安心情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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