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敖看见,在白和璧背后伸手,不着痕迹地掸去那抹流连于眼前人美色之中金黄,随后默默转身离去。
他很末微地叹口气,点都没打扰到身前正在观赏银杏树人。
***
结束天行程后,白和璧独自人回到房间,坐在柔软而洁净床榻上,脑子里回溯着今天发生切,眉头蹙起。
他无法抑制自己回忆起在山顶上,靳敖郑重其事地悬上那支木质平安签样子。
没见过这样大阵仗员工们忍不住低声惊叫出来,时间,听取“哇”声片。
“哇!这棵银杏树好大,应该长好多年,叶子也金灿灿,像真金子样!”
“诶诶诶,你们看上面挂着各种颜色竹签,好漂亮啊!哪里有得卖,也想买!”
“姐妹快来,帮在这里拍个照,用这个角度拍定很好看!”
“也要,也要……”
啊,还以为已经入坟埋。”
靳敖冷笑声:“看你在车上勾搭别人倒是挺努力,也没想起这个人来啊。”
宓鹏不服:“那是正常男女交往,倒是你,与和璧哥孤男寡男不知道在搞些什少儿不宜事情……”
靳敖给他个脑蹦,让他闭嘴:“行行,带你去看风景,刚才和你和璧哥刚刚约会地方挺好看。”
宓鹏小声逼逼道:“你就是趁机想秀恩爱吧,人都没追到,就在说大话!”
白和璧垂下好看眸来,耳边回荡起昨夜岑骏西凑到他身边说那句话。
“白总,你可得小心点。”
“靳总他看你眼神,和样下流。”——
靳敖:白哥这种上流人就应该配下流!
老道士:
白和璧坐在廊间白砖长椅上,不自觉地朝他们两人刚刚站立位置看过去。
那上面,有他们新挂上签文。
他们竹签并排而挂,因为挨得近,上方绑好红绸随着风时不时缠绵交织在起,正处于其他下属们拍照范围之内。
这种感觉就像两个人背着其他人有共同小秘密,让他有些难以启齿羞耻。
在白和璧出神之际,片银杏叶轻柔地落在他背后登山包之上,仿佛只黄澄澄蝴蝶拢翅停靠。
没等他表哥恼羞成怒,他拍拍脑袋,向身后几个和他在车上热烈探讨人生哲学男女员工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冷落你们,朋友想带去看风景,你们也要起去吗?”
靳敖朝他身后看眼,白和璧林啸特助也在其中。
他脑子转,和他白哥在公司朝夕相处特助聊天,想必定会有新收获和情报,于是就顺着宓鹏牵线搭桥,和林特助拉近点距离。
听有好玩地方,传十十传百,行人又浩浩荡荡地前往靳敖指示地方。
随意抬头望,靳敖却没想到白和璧也回到这棵参天银杏树下,正坐在回廊里长椅上,他悄悄地走离正在像公孔雀开屏样招惹桃花宓鹏,来到白和璧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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