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映入眼帘是布偶猫甜恬静柔美蓝眼睛,对方正努力地在他胸口踩奶。
躺在床上,白和璧举起小爪爪都炸成小花猫咪,疑惑道:“云朵?”
布偶猫被人举在空中,很乖地没有挣扎,四肢晃悠,尾巴自然垂下,朝着床上白和璧甜甜地叫声,似乎在回应床上人。
白和璧盯着小猫咪,身体上下很清爽,没有任何不适,除宿醉后大脑还有点
他垂眸看向窝在被子里安安静静睡觉白和璧。
至少现在还不行。
但是,白和璧迟早是他,时间长短而已。
他会等,就像过去在国外度过无数个漫长且无趣日日夜夜。
在四年磨砺下,他早就成为个耐心猎人,自然懂得水到渠成道理,只有等到时机最成熟时候,他才能击得手。
他沉吟片刻,打字回复道。
【嗷嗷】:从来都没有变过。
【宋时笠】:行,你和你初恋过夜生活去吧,们这些狐朋狗友就不打扰你们。
【嗷嗷】:闭嘴。
【宋时笠】:哈,害羞。
啊,你曾经顶头上司?而且,在他喝酒前可是提醒过,“止疼药”也是他自己喝,最多就是给他提供个选择而已,他自己选择要喝那也没有办法。
【宋时笠】:况且,们之间也有账要算吧?你回国这件事,可是点都没和们说啊,要不是朋友圈里看到你发照片,们都还蒙在鼓里呢。成大老板就是不样,以前朋友想见面都得拐弯抹角地问。要不是今天遇见你初恋,给他调杯酒,又“恰巧”被你捡回家,你是不是都不会给发信息?
靳敖扫过这长长两段话,头疼,果然是对他当年不辞而别,心里还有怨气。
他揉揉眉心,捋清事情逻辑。
【嗷嗷】:……回国没通知你们这件事是不对,但码归码,这两件事不能混为谈。
***
白和璧醒来,就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熟悉家里。
那些纷杂绚烂梦境碎片,哗啦啦地被冲进洪流里,融化在清晨思绪中。
白和璧感受着身上宽松而又粗糙布料触感,鼻尖是他家以前常用薰衣草柔顺剂味道。
最明显难受感,是胸前压团毛茸茸东西,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对话断在这里。
靳敖视线停留在“夜生活”三个字上。
他也想有,但是他喜欢那个人还没有准备好,所有幻想中切都只是空中楼阁而已。
不过现在,这栋空中楼宇已经在地面上搭好几阶楼梯,不再是完全空想。
他想让他白哥完全属于自己。
【宋时笠】:行啊,没问题,但是什时候你能把人正大光明带过来,就向他道歉;但同样,你也得向们酒吧里人道歉。
【嗷嗷】:可以,但你必须先道歉。
【宋时笠】:你瞧瞧你自己样子!
【宋时笠】:……唉,你果然还是没变。
看到这句话,靳敖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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