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璧没有温度地笑两声,“哈,你不就想听这个吗?”
他朝对面低吼两声:“不是,没有。
白和璧在‘今天’这个词上加重语气,像是回忆起什。
这两个字宛如把利刃,直直地捅向对话那头司青舜心脏,让他血流如注,无法呼吸。
“知道……‘今天’,”他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字,低低笑下,“帮你强调,你可以不用重复。”
毫无预兆开始进攻,针见血。
白和璧还是白和璧,开口就知道怎往别人心窝子里捅。
“深度,确够深度,”他哼笑声,仿佛在听个老套笑话,“所以,你们通通因为疑似嫖娼进局子?这铁般交情可不常有啊,得好好珍惜。”
司青舜还在为自己辩护,“不是这样,是公关部没做好调查,今天真……”
白和璧立刻反问:“那是什样?你们做交接工作时候,不先查查那是什地方?自己蠢,还要怪别人?”
那头男人哑口无言。
电话那头,白和璧平日里软和似棉花语气变得像刀子样尖锐,似乎戳破平日里所带上温和假面。
。
今晚月亮被天狗吃大半,独留下道弯弯下弦月悬于空中。
“嗯,然后呢?”
仰头看得有些累,他无趣地搭理电话那头人,打个哈欠,注视着远方忽明忽闪路灯,夜里薄雾水气弥漫朦胧。
好像天气变得有点冷。
司青舜没再出声,电话里只剩下粗粗喘气声。
他身体发麻,他想缓解下白和璧给他带来压力,但四肢像是被定在地上,怎动都动不,他只能被动地接收来自白和璧进攻。
之前漫长冷战期间,他也次都没提过。
他还直为此在心底感到过小小喜悦,欺骗自己,白和璧其实是会原谅自己。
原来只是没找到爆发点而已。
——已经查过,这个场所是没有问题。
司青舜想为自己辩解,可是话到临头,他又什都说不出来。
他信用早就在白和璧那里,从百变成零。
白和璧知道司青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脾性,“啧”声,对他这个样子十分不耐烦,于是他换个角度和司青舜说话,个私人角度。
“对,‘今天’不是你错。”
是不是要下雨?
“是对面那家姓王科技公司,”电话那头男人竭力为自己辩解着,语音语调经过电话传输变得有些失真,“他们和们有商业往来,评估对方商业价值后,签完协议,们便着手开启合作……”
白和璧弯起手指,用指节敲敲颇有些冰凉栏杆臂,有些不耐烦:“很困,说重点。”
“然后他们老总把约到这里,进行深度商业洽谈。他说这里他比较熟悉,们之前也有几次在这里商谈过,也没出过问题……”
电话那头男人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满脸写着“无聊”白和璧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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