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池顿住:“哥,你很没礼貌。”
陈清源本着为他想法,却没想到被陈清池怼句,时错愕:“你说什?”
陈清池捏着行李箱把手,扫过陈清源斯文脸:“说你很没有礼貌。”
停两秒,继续道,“们分开去医院吧。”
陈清源浑身血液僵住,他看着陈清池拉着行李箱错开他,心口起无名之火,快走两步拉住陈清池手臂:“清池,你说谁没礼貌?”
陈清源皱皱眉,漫不经心说:“你什时候喜欢上吃这种劣质糖果,不健康东西要少吃,真想吃糖果,也别吃这种糖精很浓东西。”
陈清池吸口气,热风钻进鼻腔,冰凉薄荷沁出心脾,周正卷着糖能吹出好听口哨声,薄荷与音调在风中汇成怦然心动。
他喜欢这种劣质糖果味道,喜欢周正那样粗俗又生活气模样,喜欢他离经叛道。
像是不小心让他尝到别样糖果,以后再好糖都黯然失色。
陈清源低头瞧眼他手里提着羽绒服,衣服连接缝隙中漏出几丝雪白绒毛。
俯身把半颗糖渡进他嘴里。
他们在晦暗灯光里接吻,在热闹街头接吻,在零下雪原上接吻,在宾馆落地窗前接吻…
薄荷味吻,周正吻。
陈清池手抚过唇,心里溢出丝难过,说好旅途结束就互不干涉,他却很想周正。
可是才分开几个小时而已。
陈清池停住脚步,目光沉静扫过陈清源恼羞成怒脸:“劣质糖果不定难吃,优质糖果也不定好吃,哥说不是吗?”
说着挣开陈清源拉他手臂:“还有,不会考虑去爸公司,哥也别动其他心思。”
说完陈清池就走,以往他都选择不去搭理陈清源,可今天却不想忍,他不知道自己为什
“还有这个衣服,质量太差。”陈清源边走边说,“听妈说你工资挺高,别老是买这些劣质东西,挺掉价。”
陈清池握着行李箱把手,眉心蹙着:“哥要是看不惯就离远点吧。”
陈清源愣两秒,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他有很多年没和陈清池生活在起,前几年家里业务线在海外,后几年,陈清池工作,不太愿意回家,两人见面机会甚少,就算见面也都是匆匆忙忙。
在他印象里陈清池不是个叛逆小孩,哪怕当初他选择计算机这个专业和家里闹掰,陈清池都没说过这种难听没教养话。
陈清源:“跟码农待久,脾性都变,觉得你还是回爸公司好些,别总跟些不三不四人混在起,真染上些不好习惯,到时候就很难改过来,爸公司最近业务变更,你要愿意,就回来吧。”
“清池。”清亮男声响起来。
陈清池回过神,把拆掉糖纸塞进口袋。
陈清源看到他愣下,扫眼他行李箱和臂弯羽绒服:“怎声不响就往川藏线跑。”
陈清池拉着行李箱,拂掉其他情绪:“想去就去。”
说话间薄荷糖味道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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