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池转过头：“嗯，好
。”
周正看他眼里迸发着期待，忽然明白
些什
，这小孩对新奇事都好奇，但平日里大概是闷久。
车缓缓开进个牧场，陈清池刚下车就打个喷嚏，寒风在高原上呼啸着，他又扣上帽子，周正正和牧场老板沟通什，然后朝陈清池招招手。
陈清池小跑过去，帽檐上毛毛
上下起伏着，周正眼神微深，等陈清池到面前才说：“怎跟个小孩似。”
陈清池撇唇：“说得
车路往山间开，路过铺满雪平原，路过牦牛过境，天蓝得像张画，云低得伸手可及，这里与城市是两个世界，没有摩天高楼，亦没有世间纷争。
陈清池途中接个同事电话，又得拿电脑出来。
“热点。”陈清池开口，想着肯定要被周正调侃，但不搭理就好。
周正把手机扔给他：“自己开。”
陈清池接过他手机，打开热点又还给他。
周正摇头，听他天真话：“朝拜者信仰，他们虽然身体在受苦，可是他们心灵在天堂。”
陈清池不明白这种信仰来源，便问：“可是有这个时间可以做很多事。”
“人活着，总该有些信仰，有些人没有信仰没法活。”
“那你呢，你有信仰吗？”
周正手搭在方向盘上，轻轻叩着：“以前没有，现在你不就是
信仰。”
陈清池：“……”
周正拎着行李箱，走路如风：“老板，是你司机，替你拿行李是应该。”
陈清池算是明白，对这种人来说，脸面啥都不重要，和他斗嘴，没有半点优势。
车缓缓开出小镇。
放晴天气依旧没有带来丝温暖，沿途雪铺满山路，岩山上雪皑皑片。
结果没有被周正并没有调侃他。
他抱着电脑，处理着事情，车里安静得只剩音乐声，累就看看风景，然后继续工作。
“骑过马吗？”周正问他。
陈清池低头太久，肩膀疲累，伸手捏捏：“没有。”
“前面十公里有个骑马地方，想试试吗？”
陈清池万万没想到他又开始不要脸。
“说认真。”
周正嘴角挂着笑：“想知道就当男朋友。”
陈清池：“……算，当没问。”
周正抿唇，侧过脸看陈清池，逗他可真好玩，颠来倒去只会几句“算”。
“这里雪得等到明年七八月才会融化。”周正看陈清池看得出神，便解释道。
马路上边有着几个穿着藏族衣服人三跪九叩着往前行走，路上积雪沾湿他们雨衣，但丝毫没能阻挡他们前行。
“是去拉萨朝拜人，他们可能从几个月前就在路上，也可能是刚走在路上。”周正继续对陈清池解释道。
陈清池透过后视镜看见他们匍匐在地：“可是这里离拉萨还有千公里，这样过去得多久啊？”“短则几个月，长则年，甚至有些人会死在路上，也有人会因为其他事回去，这都说不准。”
“不可以坐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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