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喃喃自语间，便已泄露
心事，“
对少爷，是
样
。”
段云瑞垂下眼睑，将微闪眸色掩在逐渐靠近双唇，轻轻噙住那双不住颤抖下唇，用滚烫吻回答林知许惶然。
他们之间有过太多次亲吻，从最初戒备敷衍，到食髓知味掠夺，怦然心动下交融，都不若今天这般连同心都拧在起，痛极，却甘之若饴。
耳边切声音，钟表走动，雀鸟鸣叫，窗下清扫沙沙声忽而就远去，林知许仍有些昏沉，他似乎觉着这张床，这个房间变成只独立漂浮在这世间船，摇摇晃晃地，就只剩下他两个人。
“知许，
“以为经历这
多，你就算不懂也总该有不舍。但却你可以做到若无其事，面不改色地离开，哪怕是不复相见去死。”
每个字都如同重重撞击，明明仍是静谧无声房间，林知许却似乎听到什在斑驳碎裂，那声音震耳欲聋。
“可得装傻，不能让四少爷发觉，更不能让利维发觉，但其实……”语无伦次间，是略显笨拙真切，“这里疼，很疼。”
林知许努力睁开被高热烧红眼尾，指向心口，“就算现在想起来，还疼。”
“明白这种疼，你知道为什吗？”段云瑞微叹，进来后第次伸出双臂，揽住林知许滚烫身体。
坐下来。
段云瑞用微凉手背贴上林知许滚烫额头，看着他舒服地微眯起双眼，目光深沉中闪烁着丝难以察觉未决。
“刺杀利维事你为什不与商量？”
“……”似乎是在贪凉，林知许逐渐地靠近，汲取着段云瑞身上从外面带来凉意，“怕你会阻止。”
“那你说，为什会阻止？”
有力心跳鼓动着林知许耳膜，他微微颤，安静下来。
“因为你失踪那几个小时，这里。”段云瑞拉开他，同样指向心口，眼中无遮无拦炽热直接烫伤林知许双眼，“与你那时般疼。”
这霎，林知许就连如何呼吸都忘得干二净，他就这怔怔地看着这双眼睛，四肢百骸中似乎有无数暖流涌向心头，不断地发热发胀，让本就昏沉头脑愈发嗡嗡作响，恍神志。
“知道这疼是什吗？”段云瑞并没有给他太多反应时间，“这就是动心，动情。”
“动心，动情。”林知许低低地重复着，满心密封阴霾似乎被道细小却又倔强光强行照入，为长久以来茫然指明方向。
持续问话让林知许陷入淡淡茫然，他起身看向段云瑞，混沌头脑让他思绪迟钝，愈发纠缠不清，
“只是觉得此举危险，少爷定会阻止，因为……因为……”林知许不自觉地抚向胸口，那里又在疼。
不愿失去你，你也……？
林知许没说完，他不确定。
“对，会阻止你，而你呢？”分明是平静语气，林知许却听出背后如同惊涛骇浪般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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