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被炉灶里迸出火星烫到,段云瑞自欲望中清醒几分。他猛然间意识到阿棠两个字对于林知许来说并非只是个名字,或许是个讯号,个让他在深醉之中仍能做出这样讨好反应引信。
“你不必这样。”段云瑞轻轻按下林知许不知所措身体,探下去让他重新被欲望所支配,“你什都可以交给,如果你不敢,那自己拿。”
“是。”
宋焘离开后段云瑞并未马上回屋,他靠在墙边让冷风刮过自己,抖落抖落身上衣服,烟气随之又淡些。
段云瑞弯腰提起食盒,意味深长地看眼窗台上布包,并拿进去。
屋内有些狼藉。
被酒浸湿前襟衣裳胡乱挂在椅子上,持续地淡淡散发着醉人醇香气味,这让段云瑞忽然有些心痒,目光转向床上鼓起被褥,正均匀地,几不可见地起伏着,可见他睡得正酣甜。
武副官杨元龙情人见过次面,两个人看起来很熟稔却又十分客套,不是第次见面,也并非偷情。”
“杨元龙?”段云瑞睨眼身侧窗内,“他倒没扯谎。”
但大概也没完全说实话。
杨元龙是谁狗,他清楚得很。
跑马厅内,林知许与谢天武同在盥洗室出现就让他感到绝非偶然,而咖啡厅最后被及时化解枪,恐怕并非是给他警告,而是在告诫林知许,自己随时会被杀死。
“还记得今天是什日子吗?”段云瑞轻轻拍着酡红面颊,“今天是除夕,未到子时怎可就先睡?”
这种程度自是没醒,段云瑞将在外头吹到透凉手伸进被中,敷在林知许最柔软地方。
激颤过后,清秀眉毛拧在起,身体本能地推拒,眼睑颤抖着使半天力,却始终没能张开。
“好,放松些。”另只手遮上林知许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眉眼,个吻落在唇上又起来,“有就行是不是,阿棠?”
身下人忽地滞,原本还徒劳挣扎身体乖顺下来,无力却又尽力地抬起自己,像只乞求被善待小狗,厮磨讨好。
谢天武这个人,是在尸山血海中练就,bao戾恣睢,别说东南府,哪怕是总统也要让他几分。
所以林知许不说,他不敢说。
段云瑞心头微微发紧,却没有时间让他再细细思索,院门外忽有人至,与宋焘低语后,只见他面色凝重快步上前,
“三少爷偷偷自北门出去。”
“除夕夜都不闲着,他倒难得勤快。”段云瑞眉间泛着淡淡嫌恶,“去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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