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许没想到小杏竟会寻出来,情急之下便用铁片割伤自己手臂,让源源不断鲜血掩盖浑身血腥气。
可哪怕是情急,他依旧精准地避开要害,想着趁段云瑞回来前愈合就好,却没想到就被碰个正着。
“能缝上几针最好,不过这儿没东西。”肖望笙整整齐齐地将绷带缠好,“不过没什大事,别再崩开就好。”
这点小伤实在不必特意来他家里,肖望笙清楚这定然不是什宠爱有加,于是他处理好绷带让让林知许坐在沙发里,唤家里做事老妈子送上来杯白开水,自己则弯腰在旁柜中拿出个扁平盒子,
“你肯定是闻着味儿来。”嘴上听着是心疼,可拿雪茄手却是利索,“都没舍得抽,起去试试?”
不爱吃甜,这倒有点儿意思。
段云瑞这样想着,可问出口却不是这句,
“手上还疼吗?”
“疼。”
左手被握起,人也顺势被带起来,段云瑞撩起袖管瞧瞧,
用完餐才临近中午,这是把早饭午饭都起吃。
小杏端着饭后水果在门口踌躇会儿,终是低着头进去,放下说句“少爷请用”就匆匆退出来,连林知许身上穿衣裳是什颜色都没有瞧见。
其实大户人家里下人,对于主子这些事原本不该这样大反应。可姚家到姚老爷子那辈人丁就不旺,后来也只有个独女,便是段云瑞母亲。
再加上段云瑞住进来后,就算是风流也从不往家中带,倒显得家里下人颇没见过世面似。
同是园子里老人儿,姚管家不置可否,姚老太装傻,偏就她康彩凤张扬,到底是差着些道行。
段云瑞立刻明白肖望笙用意,接过他递来雪茄,顺势就起走向阳台。
连日雨将切都冲刷地干干净净,红砖白瓦,绿树荫草,所有颜色都艳得好像是锅煮熟开水咕嘟嘟向外冒,只是除那原本顶在枝头花儿,被打个干净,连花瓣儿都已
“伤口都崩开,可见昨日大夫不好,既吃完,带你去找望笙瞧瞧。”
肖望笙?!
林知许心头猛然沉,后背窜起阵凉意,可他无法拒绝,只能是顺从地点着头,同段云瑞起坐上在主楼前等候已久轿车。
许言礼将自己这条命几乎打没,是肖望笙将他救,所以林知许很清楚他医术几何,会不会看出自己这伤端倪。
手臂上这道伤本不必留下,可被丁春生血喷溅满身,哪怕是雨水冲刷也难免露出痕迹。
可自己也傻,小杏恨恨地想着,被她当枪使,也不知道少爷会不会怪罪下来。
“吃吧。”
看着推到自己面前水果,林知许微微偏些头,推说自己饱,下也没碰。
这里头不乏些昂贵果子,就是放在普通富户也不会整这大盘子来,可林知许却推辞。
不止是果子,这桌子席面,但凡是甜味稍重些他都没碰,只捡些咸口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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