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手指勾,静置个多月雪花膏落入掌中,许言礼起身,
“备车,去戏园子。”
黑色轿车驶出许家大门,拐个弯就上人潮如织马路上,车子不算快,在日光照射下显得有些燥闷。
“少爷,后面是不是有人在追车?”
司机突如其来句话,将闭目养神许言礼惊得几乎弹坐起来,他迅速向后望去,这才明白为何司机会如此淡定,原来后面确有
但父亲已经明说,关于南桥之事自己不必插手,他现下所要做则是竭尽全力留在段云瑞身边,找到那张皇陵地图。
可这图究竟在棠园,还是在段家位于镇上老宅,是段云瑞在保管,还是他父亲。
林知许无从知晓,但绝不可轻举妄动。
他现在所要做,就是顺从地蛰伏下来,静静等待段云瑞归来,不可旁生枝节。
这些时日许言礼在家要闷坏,听父亲说总统派密员前来东南府进行暗中走访,他手里两家地下赌场被父亲厉令停业,并且让他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呆着不许外出。
”
“这也不清楚,少爷还没捎信儿回来。”
“就是怕少爷哪天突然回来,这肉啊菜啊没准备周全。”康彩凤瞟眼专心吃馒头林知许,接着道,“这次带着也不知道是什人,少爷平时可从不出去这久。”
“就是。”小杏忙不迭地接话,“少爷总忙着工作应酬,从来也没见避什暑,那地方这好吗?”
“好,不许议论少爷。”
原想着最多也就十天半月,可谁知这关就是个多月,且不说损失大笔入账,这手下和赌场里衍生各种营生都张着嘴等吃饭,他现在还得倒贴着往里扔钱。
心思烦躁许言礼目光落在桌上角落里瓶雪花膏上,那日他本打算将这小玩意儿送给白静秋,却没送成。
在家装这久乖总也差不多,去戏园子听听戏总不算什大逆不道之事。
记得差不多两个多月前,戏班班主就跟他提过,说白静秋年纪也差不多,有好几位都出大价钱,试图打探他心意。他故意不置可否,就是想让段云瑞先出价,然后在万众瞩目之下压他头,将白静秋竞到手。
上次打人事已让他出尽风头,在白静秋身上,绝不能再让段云瑞再占上风。
姚管家制止这场僭越闲聊,而这时林知许将最后口馒头咽下,似乎是干渴得受不,就着凉水喝几口。
而后在众人注视眼神中转过身,露出乞求眼神,可林知许双唇颤又颤,欲言又止。
最终他什也没说,走出厨房,朝后门方向走去,只是在林知许背对他们瞬间,眸底惯有怯懦迷茫便烟消云散。
他当然不会乞求,自己故意在他们吃饭时间前来讨白眼,不过就是想听那几句关于段云瑞议论罢。
半个月过去,段云瑞仍没有回来迹象,这对于他们之前所调查习惯作风并不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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