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嗑过药?」陈硕狐疑.
陈仅自顾自大舌头地讲:「你说,两个男人凭什绑辈子?口头承诺?呵,真是不懂。」
那边沉默片刻,有些低沉地说:「你对和
「你今天有算过时差?可以给你五分钟,刚开完会。」
呜……陈仅感动得差点哭出来:「太够意思,不愧是爱弟。」
「呃」陈硕翻白眼,他兄弟还是如既往肉麻恶心。
「想跟你谈些事情。」
「怎?被人砍还是砍别人?」陈硕能答应进行深入对话,已说明当天心情超靓。
「改变不见得不好,但如果心里没有这个意愿,又何必勉强自己。」江明好朝他眨眨眼,「其实你有个小时倾诉时间,但如果不到点,也视同小时收费。安妮说,你出五倍,麻烦将支票留在门口服务台,顺便帮关下门,谢谢。」
说几句可有可无屁话,就收他七百美金,真是抢钱啊!
看来什行业都有强盗。
当晚,陈仅并没有感觉自己有放松下来,他觉得在那个女人面前,自己跟白痴没什两样。
他去家酒吧,通宵达旦喝到醉。回家已是凌晨四点,大李已经急得脑袋生烟,在大门口团团转,见陈仅出现,就扑上车前盘。
是,你是BOTTOM……」这倒是出乎意料。
陈仅终于发作,怒不可遏:「你这里到底是不是心理咨询啊!干嘛问这些莫明其妙事,只是想知道怎可以不再被那个男人牵着鼻子走!」说着就站起来走出去。
「你对那个人动感情,这就是你是症结所在。」
句话拉住当事人,使得他停下脚步:「怎可以收回吗?」
「上帝都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何况是心理医生,爱就爱,何必收回?不是人人都可以遇到这样好事。」
「没那低级啦,人家是职业雇佣兵哎,又不是混混。"陈仅试探地问「你跟姓郑还是那……要好?」
陈硕心底警铃大作:「你想干嘛?」
「问问嘛。」
「又发什神经!」
「你们亲热又不是没看过,大哥不过是想关心解下你近况,做什这小气啊。」
「老大!你怎不接电话?兄弟们都快急疯,现在外面不太平,你至少给们个信……」只差没追着车门跑「总部又来过电话找你,看是真有急事……」
陈仅置若罔闻,直冲进车库,然后奔上二楼,将自己关进卧室,阻隔切声源。
酒没能将他思维完全麻痹,他直到睡到正午。
觉醒来,头件事就是拨国际长途,等大约十五秒,对方接起来:「喂?」
「是」
「好事?他是男人哎……」
「你当他是女人,你会觉得好过些吗?」
「怎可能当他是女人……」就算是喝十升洋酒,也不见得会把费因斯和女人搞混。
「压抑只会让自己更难过,这不是疏通管道。」
「你罗哩八嗦半天,就是说什都不要变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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