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秀芳?」问这话时,眼睛里紧张相信他也看出来。
「来,坐这儿。」他轻轻拍左侧床板示意坐他身边,有催促和安抚味道,「过来啊。」
也许是想快点知道答案,也许是神经太过敏,机械地走到他旁边坐下,直到放松下来:「说吧,你干些什麽?」
「跟她说:们不能结婚。」他脸上伤感闪而过,可在平时他是掩示感情高手,「这种事怎麽开口都不会含蓄,陈硕,已经没有办法做得更好。」
事情关键是郑耀扬正与秀芳谈分手,而歹徒不过其中段意外插曲,所以秀芳不反抗,郑耀扬也等著挨打替秀芳出气,真是对痴男怨女,突然间,都有点佩服他们来,简直像上演闹剧,不知道郑耀扬也会这样不成熟,让人打断腿又能弥补什麽,亏他想得出来。
被混混棒子打残,好你个郑耀扬,搞什麽飞机?!
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很不安,直觉上感到事情不简单。秀芳也在现场?他们本都是惹不起角儿,怎麽会集体束手就擒?这显然不符合逻辑,肯定出其他什麽事,定有,否则这种「低级失误」不可能发生在郑耀扬身上。
到傍晚,实在憋不住,开车去医院看情况,找对地方也没敲门就直闯进去,很奇怪,宽敞特护病房除郑耀扬个人在床上翻那本该死杂志,没半个人。
他抬头看著,几秒锺都没有什麽表情,然後又低头看看手头杂志,那眼神像在研究只猩猩。最後他评论道:「封面效果不错。」
断腿架著,板著脸,忍无可忍地上前把夺他手里杂志:「你到底怎麽回事?不出状况就不爽?怀疑你是不是脑子也被敲坏。」
上条:十八条以下禁阅。」
「你有完没完?!」
「完。」立即消失在门口。唉,这个张冀云,疯起来也是个活宝。
但下午,他内线拨来通电话,让面部肌肉再次僵硬。
「什麽?郑耀扬受伤!」
叹气:「你也承认自己过分?你也会内疚吗
郑耀扬没理会本正经:「怎麽人话都不会讲?对伤者兴师问罪是不道德,你懂不懂慰问程序?」
「不过断条腿,有必要住特护区吗?」讽刺他,「还有,他们人呢?」
「你指病房里应该有人,还是停车场那帮下三滥?」
「不认为那些混混是这件事重点,重点在你身上。」指著他,对他态度相当不满意,「张冀云走?」
「不只张冀云,所有宙风人都被轰出去。」
「腿部被棍棒重击导致小腿骨折,留院观察,不过还好并不严重。」
「谁干?!」
「帮流氓在停车场抢劫,为保护在场芳姐,老大大意伤自己。」
「这样也讲得通?」这个可笑说法使很怒。
「是不通。」张冀云也清楚郑耀扬不会因为「大意」而被人敲断腿,「但老大和芳姐都这麽说,不由得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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