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受伤!」他立即明
「叫安安上来。」
「郑哥今天真有兴致啊,这就去叫她上来,五分锺。」
再英俊潇洒,有时候也不得不招妓解决。他表情明显有些僵。
忍不住笑笑,很淡笑,不知道郑耀扬有没有发现,没再看他,开门走。荒谬聚头,荒谬谈判过程,荒谬结果。终於彻底明白,张冀云口中形容他们老大「不按理出牌」是什麽意思。
第二日带伤上阵,马来助手波地在宙风大楼拦截,吃惊地质问:「是你……揍老大?」
「来吧,次。」语气中还有股难耐催促意味,「只用手。」
难不成他说是真,干架就兴奋!他硬将右手引到他跨下,反应过来,大吼声挣脱,又阵激烈肉搏战。
最後,他明显不耐烦,气息更急,眼中透著浓浓情欲:「喂,你怎麽这麽婆妈像个女人似,又没要上你,有必要这样吗?」
被惹得怒火攻心:「──不──干!」
「那收回承诺。」
不是那号人。
「来,用手给做次,们笔勾消。」明明正常男人,这会儿居然死皮赖脸来。
「别恶心,这种事……」
「难道要在你面前表演自慰?!」
「干嘛这麽下流,按铃叫个女人上来不就解决。」
「……」早知会这样,是不应该打脸。现在才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涵义。
看不答,他解释道:「噢,昨晚也在丽月宫,刚巧在大门口看见你,想肯定是郑哥约你,今天早就看见他伤脸,他也不说是谁干。在丽月宫没人敢对郑哥动手,所以,猜是你。」很有分析力。
「是干,想替他报仇?」笑著打趣。
比起刚才吃惊,波地此时表情却是脸费解:「郑哥居然……没有追究!而且,还让陈哥你入董事会,真是奇迹啊。」
想不到波地也挺会夸张,苦笑:「已经被追究,你应该知道你们老大拳头,绝对不会比轻。」
短短句回答令怔住,喉咙发不出声音。是累还是渴……
他讪讪翻身下床,口气竟有几分抱怨,极之不悦:「逼良为娼似,妈,你搞什麽啊。」
「你滚吧。」终於,他吐出这三个字。
如蒙大赦,头次有些狼狈从别人屋子里走出去。在客厅偌大沙发边上缓缓穿起衣服,手臂有些僵硬,肩上、胸口有几处伤,郑耀扬也走出来,抬头双目对视,竟有种想笑冲动。他也不比情况好,是,右边脸稍稍有些肿,虽无损他外貌,但此刻也定很火大。
墙上对讲机响起来:「郑哥,有什麽吩咐?」
「你也会难堪?」
「不是,怕到时难堪人是你」
他邪气地说:「难道──你想玩3P?」
「又不是没玩过。」顶回去。
停几秒锺,他移开目光:「算,不喜欢和别人起搞个女人,太脏。」果然是有洁癖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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