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是最直观
看到区别，所以他们只关注到
有是人头偶身，有是偶头人身。
现在想起，确很多不协调地方，即使是黑暗中看不出视觉差，手感上还是有很大差别。
“也许是半成品吧。”霍晟下意识道，“你看玩偶室娃娃和箱子里那个女人，都很完美，那应该才是完成品。”
“半成品，完成品？”简温想起雕塑过程，从胚体到成形过程，就是半成品到完成品。他若有所思道，“背后偶师是在做实验。”
霍晟：“做人偶练手，难道那乐乐爸爸自己就是偶师？”
血水，睁开眼睛时，死尸已经被拇指雪人冻成冰坨。
霍晟打开门，从厕所里走出来，在他身后还有
具从内向外跌倒人偶娃娃，娃娃跌倒后，头部滚落到地上，咕噜噜滚到简温脚边，简温认出，这个人头是真。
人头掉落，张开嘴就想咬人，简温没好气脚踢足球样踹飞：“滚！”
人头咕噜噜又滚远。
霍晟伤势再次加重，外套都被血染红。
“不！”简温在两具娃娃上来回巡视，他突然灵光现，“是人偶实验！人，活人和人偶实验！”
简温突然明白乐乐妈妈和乐乐为什
直在酒店寻找，却始终找不到乐乐爸爸复仇。
“也许乐乐爸爸已经不是人，是人偶，或者是人和人偶拼凑品！”
“果然，不是每个娃娃都那好忽悠……”简温无力地笑笑，他又踹脚自己身后冰坨，这个冰坨里死尸却是从头到上半身都是真人，下半身都是树脂人偶。仿佛是找到尸体残骸，随意与人偶下半身拼凑到起。
“真搞不懂，为什真假都有，强迫症看真难忍。”
拇指雪人也插话：“那个水手服姐姐也是，左右手臂个真个假，看着好不习惯。”
简温陡然想起，水手服昨天白天出现时就已经失去右臂，晚上被做成娃娃时却是双臂齐全。因为光线太暗，后来人偶大军出现太快，他都没细心观察两条手臂原来真假。
厮杀晚上后，个炸弹让满地真假残肢混在起，他也没心思观察哪个肢体安装在哪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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