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索雷尔最后句话触到痛处,大脑马上开始高速运转起来。事情很简单:如果瑞士z.府拒绝与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合作,那证券交易委员会别无选择,只能向美国律师办公室提起犯罪调查请求。说来说去都是死路条!
开始在脑海里设想可能场景。证券交易委员会90%案子都是在民事层面上解决。只有当证券交易委员会感觉极其异常时才会将案子转至联邦调查局进行犯罪调查。但是,如果证券交易委员会无法展开调查——如果他们工作遭到瑞士人阻碍——那他们如何能确定哪些属于异常情况,哪些不是?事实上,正在做事情中,大部分根本就没这可怕,不是吗?
做个深呼吸,说道:“噢,这些听起来倒挺公道,不过想知道,美国z.府怎会知道该锁定哪家银行,是说,他们怎知道该往哪家瑞士银行发传票?这些账户均没有户名,只是以数字做代码。因此,除非有人给他们透露消息”——忍住不看卡明斯基——“告知他们您把钱放哪儿,或者除非您太不小心,留下某种书面上把柄,否则他们怎会知道从哪家银行开始查?他们犯得着猜您账户号码吗?瑞士银行有1000家,每家可能有10万个账户,加起来就有几百万个拥有不同账户代码账户。这就好比是大海捞针,根本毫无可能。”将目光直接对准索雷尔。
沉默会儿,索雷尔回答道:“这又是个很好问题。但回答这问题前,希望您允许先给您简短地上堂瑞士银行业历史课。”
这倒不错。解过去历史非常重要,这正是过去和阿尔·艾布拉姆斯早餐会谈时他向灌输思想之。点点头说:“请讲。对历史着实感兴趣,尤其是当它与面临情形有关,即考虑在个不熟悉国度里做生意时。”
索雷尔笑着说:“代码式账户概念容易让人产生误解。尽管作为保护客户隐私方式之,所有瑞士银行确都会为客户提供这服务选择,不过每个账户都会与名字进行捆绑,并在银行记录中进行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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