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伤后,背部就直疼。这处伤罪魁祸首就是女公爵那只白色名为“洛奇”玛尔济斯犬。这只小畜生遇着人就叫个不停,除让人上火之外就没别用处。在汉普顿时,某个夏日黄昏试着带这只小畜生从海滩回家,但它就是不肯听话。试着抓它,它却绕着转圈儿跑,逼着不得不快速冲过去抓它。结果摔断腰椎,在床上躺两个星期。此后背部先后做两次手术,使得伤痛越发严重。
而安眠酮可以缓解这种疼痛——至少认为是这回事。即便无法止痛,至少这可以作为个极好借口,让可以直吃下去。
回到格温问题上来。说声“谢谢”,但告诉她不用拿安眠酮过来,听到回答,她看起来又伤心。毕竟这样说等于是说她未能预先考虑到各种需要。但她没有多说什,只说句,“好,已经在桑拿房设定时间,现在您可以过去。另外,昨天晚上把您衣服准备好,灰色细条纹西装配条蓝色领带,上面有小鱼图案那款,您看这样可以吗?”
天哪,看看她服务!为什女公爵就不能向她学着点儿?确,年支付格温7万美元年薪,这个价格是当时市价两倍都不止,可是,你看看得到怎样回报:面带微笑贴心服务!再看看太太,个月就要花掉7万美元,态度却这差!再想想她那些狗屁追求,估计每个月花费是这些两倍都不止。这倒没什,但这总得让“有所失亦有所得”吧。是说,如果偶尔要在外面玩玩,她就得睁只眼闭只眼,这总是应该吧?是,当然应该,这太说得过去——都不由自主地开始点头赞同自己这个想法。
显然格温把点头动作当作对她所提问题做出肯定答复,她说:“好,那这就出去打扮下钱德勒,让您见到她时候又漂亮又干净。您好好去冲个澡吧!”她高兴得不得。
说完,格温离开房间。心想,至少她让下面软下来,所以她这来还算不错。想到女公爵,回头再哄也来得及。毕竟她心眼好,懂得宽恕人。
想完这些,把冰咖啡喝,吃6片阿司匹林,马上下床前往桑拿房。得在桑拿房里把前晚吃下那5片安眠酮、2克可卡因、3毫克赞安诺给蒸出来——鉴于真正实力,这点药不过是“小菜碟”。
主浴室和主卧有所不同,如果说主卧是白色中国丝绸世界,那主浴室就是灰色意大利大理石国度。大理石镶嵌得极为精致,这也只有那些意大利人才做得出来。他们也真敢开价!不过还是大方地照单全付,毕竟这就是20世纪资本主义本质所在,人人玩手段,谁手段玩得最高明谁就能最终赢得比赛。从这个层面上说,称得上是未尝过失败滋味世界冠军。
照照镜子,仔细地端详着自己。天哪,怎成这样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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