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原谅。”秦川声线不平,他仰头,颤抖嘴唇吻在易水光洁下巴上,“易水……”
易水鼻尖酸,眼眶发热,他把秦川拥进怀里,
“不如,去散散步?”秦川终于提议。
易水反对:“两个人只能凑出双好腿,你那怕冷,现在还散什步?”
他说完这话,秦川又沉默。
他刚要说句什,被易水拦住。
“不要问好不好,过去就过去,别再往回看。”易水摊开胳膊,歪歪头说:“别都可以怨你,但车祸这事儿和你没有关系,是自己莽撞。”
在粗糙手掌从脸颊钻入衣领时候秦川扬起脖子,忍不住摸到易水腰带。
他缓缓下落,几乎跪在易水身前,仰头看他迷离渴望。
腰带滑开声音和面锅扑水出来浇灭火焰声音起响起来,秦川瞪着眼睛僵住,像是重新清醒。
易水裤子被秦川拽着,狼狈探身子过去手忙脚乱关火,把已准备好凉水哗下全倒进去。
火熄灭。
在与床有关活动中易水向像只真正小野狼,带着难以克制凶狠,扼住他下颌不敢施力忍到手背鼓起青筋,又反复亲吻他眼睛问他疼不疼,只要秦川敢从喉咙里叫出声,得到就会是无止境汹涌,直到他眼泪顺着太阳穴滑进枕头里。
在两个人亲密事里,秦川总是很听话,他从不反抗,乐于易水在自己身上做尽切他想做事。
和生活中他完全相反。
但现在……
“怎?现在不怕菜刀会切破手?在厨房里这盯着。”
秦川摇头。
易水知道他想说什,想说事故不在他,但起因是他谋划场即将展开分别。
“跟你说过吗?”易水问,“开始是都怪罪在你身上,包括这场害付出太大代价车祸,坚持认定是你害,在站起来时候,脚落在地板上却惊觉无法操控它时候。”
秦川梗住,攥住易水手收紧。
“毕竟你离开。”易水任他握着,“除恨你,把所有痛苦都用来恨你,什也做不。”
这是比任何时候都更尴尬时候,两个人都保持着诡异僵硬姿势头皮发麻,个望天,个望地。
“面……不能吃。”易水挤出句。
秦川默默把易水裤子给他穿回去,系扣子时候由于尺寸突变遭遇困难尴尬到连眼都闭上。
面还是吃上,在秦川躲出厨房洗完脸回来后。
这种要命气氛直到夜深攀至顶峰,两个人在沙发里坐得很客气。
在吻间隙易水问他。
秦川几乎缺氧,他脑子懵着,听见易水说话下意识点头。
“怕。”他说,又双手拽住易水衣领,盯着他眼睛:“怕你受伤。”
不再执着于那双手,转而换为易水这个人,秦川重新把他放在醒目位置,不再刻意盯着那双手,而要他全部。
秦川拽住易水,迫使他低头,再吻上去,胡乱摸到他手起送到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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