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就可以让他成为你想他成为人?这种想法似乎不应该出现在你这位足够清醒父亲脑袋里。”
“你以为不过短短数月相处,能让你对易水解到什程度?”易连山摇头失笑,“你知道,无意伤害你,但你对易水解流于表面,并不真正清楚他是个怎样孩子。”
秦川搭着围巾手臂收紧,没办法再站起来。
易连山继续:“有些人生来在家庭里得到爱和痛苦几乎是样,这样孩子在长大过程里是纠结不安,渴望爱且把爱这回事看得实在过重。越是如此,他越渴望从他家庭里得到些。”
他重新把茶杯推回给秦川:“你应该见识过,他叛逆、顽劣、满不在乎,没有样像,那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用来反抗小把戏。他内心敏感,多情,感性……这点像他妈妈。”
“他想逃走,但心里根本舍弃不掉这个唯亲人,所以只好再恨自己狠不下心,又再妥协,反反复复,总是如此。”
易连山笑下:“这次离开已经足够让意外,这已经是他离开时间最长次。”
他合起手掌从容看向秦川,笃定而轻松问道:“这样易水,你真正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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